骆明镜汗水凝在睫毛上,抬起眼盯着她看,注视很久后,他轻声问:“……你第一次?”
时敏淡淡回答:“你不也是。”
“你怎么不说一声……”
“没必要。”时敏如此说道。
骆明镜想了想,确实没有多大必要。说不说,都得有这么一遭。
“共同探索。”时总裁总结道,“别说话了,快些。”
骆明镜默不作声行动着,待她腿盘得更用力时,骆明镜忍不住道:“太草率了,应该回去找个舒服的位置……”
“我去年有计划。”时敏说,“新的一年第一场雪,一定要睡到你。”
车窗外,雪花慢慢飘落,安安静静的。
车在无人的盘山公路一角颤抖着,抖落雪花,在月光下发颤。
除了颤动,车内的两个人都很安静,可能是第一次,两个没有多少经验的人都认真对待,连床事车事都要十二分专注地对待,因而分不出神来说话交流。
总裁的呻\\吟声很小,像鼻息,微微轻喘,往骆明镜耳朵里钻,再顺着沸腾的血一路湍急向下,汇聚后,让炽热再次温暖身下的姑娘。
直到时敏抓着他的头发,扬起下巴,轻轻吻在他睫毛上,说道:“你刚刚为什么哭?”
骆明镜这才从专注的事情上分神,他停了一下,时敏看着他,又拉近了些,表示不满。
骆明镜:“我没哭。”
“我看到你流泪了。”时敏说,“今天的月亮很明,月光照着,泪痕亮晶晶的。你哭了,做不得假。”
“我没。”骆明镜抬起她的身体,俯下身咬她耳朵,加快了动作,“决不会,我开心还来不及,我怎么会哭。”
明明有人欣喜哭了,又不承认。
否极泰来,那些看似这一生都得不到解决的事情,无法说出口告诉旁人的真相,现在都会慢慢解决。
很顺利,他的生活似乎要走上正轨,他好像有机会抓住这个世界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