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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啪嗒啪嗒!”
杨春风马上把要脱的衣裳用手一拢,正要扯嗓子叫人,窗外人敲打窗扇的“啪嗒”声停了。
“是老夫,你别喊人,”李逸蹲窗根底下,晚上风凉,等了半天,冻的直抽鼻涕。“老夫明天要走了,有几句话不说实在走不安心,老夫说完就走,你别叫人。”
杨春风拢着衣裳,站在床边没动,小驸马从床里边悉悉索索的坐起来,对着杨春风张开手臂,杨春风坐到床边上,小驸马马上用被子把杨春风给搂住,贴着杨春风的脸,俩人一起看着窗户。
“那天老夫说的话,”李逸吭哧了半天,硬着头皮道,“确实有违师门医德。”
“痴儿……细说起来,也没什么不好,”
杨春风早不气李逸说的那番话了,不破不立,要不是她朦胧的情愫一下子被彻底打碎,照她这个性格,不知道何年何月才敢真正确立自己的心思,不知道要多久才会将两人的未来想的透彻。
李逸却是过意不去,小丫头那日哭的撕心裂肺犹在耳边,他一辈子济世救人,为了传承头回干缺德事,不把话说开,他肯定是走不安心的。
但是要他一把年纪和杨春风个小丫头道歉,他还是拉不下来脸,李逸想了半晌说,“昨晚老夫扔给你的是连心蛊,你要是实在喜欢那个痴儿,你就服下大的那颗,那颗是母蛊,再给那个痴儿服下小的那颗子蛊,他自然能与你成了好事。”
杨春风想了想,她喝醉以后,小瓶子就被她给扔哪去不知道,“不用了,”杨春风侧头亲了亲小驸马的嘴唇,“我和他不需要那玩意。”
“……那也好,”李逸顿了顿,“上次清余毒的时候,老夫诊你脉象……”李逸叹了口气,“你饮剧毒伤了根本,怕是此生难以成孕了。”
杨春风正摩挲这小驸马的手一僵。
“况且那痴儿是天生的,若是有了孩子也难免……唉,如此说来,你难以成孕,也算不得是坏事。”李逸从胸口又掏出个小瓶子,搁在了窗沿上。
“我给你配了几粒药,搁在了床沿,一月一粒,能调理下你因剧毒伤到的根本。”李逸说完起身要走,杨春风才终于开口,“小李……神医,谢谢你。”杨春风说,“一路顺风。”
其实按照杨春风的操行,她要是早早地遇见李逸,李逸那么多条件里,随便丢出一个,她异世而来,无牵无挂,早就头也不回的和他走天涯去了。
只是她无知觉的被个小智障缠住了身心,再想迈步,却是割肉剔骨挖心掏肺,动也不敢动了。
李逸身形一顿,无声的摇了摇头,心中叹气,叹自己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再遇见青峰认定的传人了。
李逸走后,杨春风有点晃神,她怎么会不知道,智力不全人如果要是生孩子,很高的可能性也会是个智障,她还觉得智障也没所谓的,反正她年轻,反正天下太平,反正她贵为长公主,可以找个智障当驸马,再生一窝小智障,她也养得起。
只是如今看来不行了。
“唉……”杨春风叹了口气,也好,杨春风想,她可以把小驸马当成是儿子养,弟弟养,丈夫养,等以后两人老了死了,埋在一处也落得个也无牵无挂吧。
这么一想她和小驸马还真是天生一对,杨春风撇了撇嘴,刚衣裳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