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一瞬,而后干涸的眼泪再次决堤,游离的感官回归,晕眩的醉酒在瞬间清醒,周身的血液在这一刻自四肢咆哮着飞速向心脏涌去。
作者有话要说:来了,︿( ̄︶ ̄)︿我没有虐对不对,没有,嗯。
☆、智障有什么不好
俩人使劲的往一块贴,杨春风没几下就被小驸马贴墙上去了,分开仅仅大半天活像是几个世纪没见到一样,香姑抹了老泪,悄悄的把门给关上,这才带着门外的婢女们转到耳房,打发人该吃饭吃饭,该休息休息。
杨春风和小驸马两人只要在一起,除了用膳,是从来不用婢女伺候的,也从不让婢女守夜,要是有什么吩咐,就会扯嗓子喊,耳房也能听得见。
小驸马鼻尖嘴唇在杨春风的发间脖颈连拱带啃,杨春风心脏被沸腾的血液鼓胀的就要爆炸,委屈的抽噎了几声,两个手臂也顺着小驸马的披风下紧紧将人搂住,手指使劲的绞在一起,生怕她的小智障会一错眼就不见了一样。
杨春风整个人都钻进了小驸马的披风里,后背抵着墙,头顶着小驸马的肩膀,完全笼罩在小驸马的气息下。
就像是瘾君子终于吸着了那口要人命的粉儿,杨春风一晚上怎么也控制不住几近崩溃的情绪,终于在小驸马的连拱带贴里,渐渐平复,嗝估计是被惊没了,眼睛哭的酸疼,头发被拱的鸡窝一样,脸颊和侧颈都湿漉漉的,小驸马埋在她的侧颈,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侧,烫的她双腿两根面条一样软,此刻还能够站立着全靠背后的墙壁,和小驸马箍在她腰间的手臂支撑。
“你啥时候窜这么高了,”杨春风闷在小驸马的肩膀,嗅着人身上说不出是什么,但是莫名的让人上瘾的味道,嗡嗡的说,“我记着我到你耳根来着,现在怎么就到肩膀了,这才几个月,你长太快腿要疼的……”
说着杨春风的手顺着小驸马的腰上出溜到人的腿上摸了两把。手感真是让人流连忘返。
这种长串的复杂的话,小驸马根本就听不懂。只弓着脊背把头贴在杨春风的侧脸,轻轻吮着杨春风的脖子,阿姐阿姐的叫个没完。
“你怎么回来了?”杨春风甩了甩脑袋,也没指望小驸马能解释下为什么摄政王要接他回王府住几天,却这么快就放人回来了。
头越来越晕,她的小智障一回来,好像把她喝的那一坛子的酒劲一并带了回来,揪着小驸马的耳朵,“……抱我进里屋,我有点晕。”
杨春风伸手刚要去勾小驸马的脖子,冷不丁天旋地转,她屁股冲天,大头朝下,又被扛了起来。
这姿势极其不舒服,特别是对于一个喝多了的人来说,直想吐,但是她连挣扎的劲都没有,软绵绵的挂小驸马身上,两手跟头发一起啪嗒啪嗒打在小驸马的屁股上。
被放倒床上,束的难受的外衣被扯掉,隔了一会有温热的布斤擦在脸上,脖子上,前胸后背,屁股后腰,连脚趾头都一个没落下,她闭着眼心安理得的享受,最后连头发都梳理的顺溜溜,杨春风晕乎着翻了个身,心道果然是她看上的爷们,关键的时候就是靠谱,不管是生病还是喝醉都会把她伺候的妥帖,不枉费她平时伺候祖宗一样伺候人。
智障又怎么样,智障有什么不好,智障不用担心变心啊,不爱她……也没关系,反正已经是她的驸马,一辈子也只有她一个,早晚变成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