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我可不敢灌你喝酒,我怕郑逐流得弄死我。”
郑逐流看了黄鹏一眼,没有说话。
黄鹏笑了两下,按住方细水的肩膀让她坐了下来。
方细水有些反应不过来,只好顺着黄鹏的力道坐了下来。
“给我煮一根鸭肠。”
郑逐流夹了一根鸭肠,递到方细水的面前。
方细水看了他一眼,小声嘀咕着:“明明自己可以煮,干嘛不煮啊。”
郑逐流应该是听到了,但是他的手没动,方细水撇了撇嘴,接过了郑逐流筷子上的鸭肠。
因为是郑逐流要吃,所以方细水打算只煮一会儿,哪知道她把鸭肠提起来准备放到郑逐流碗里的时候,郑逐流抬手:“再煮一会儿。”
方细水没有多说,又把鸭肠放到了锅里。
郑逐流夹了一个牛肉丸,举到方细水手旁边的锅上。
方细水偏头看了他一眼,郑逐流也转过头来,手里一下子不稳,刘肉丸掉进了锅里,溅起好多红油,全都溅到了方细水的手上。
剧烈的疼痛感传来,方细水身子一抖,鸭肠掉进了锅里。
施延庭一下子就站起身,面色严肃,拉着方细水往厕所去。
梁言注意到这边的动作,也连忙站起了身来跟了过去。
因为这个小插曲,大家都有些没反应过来。
郑逐流站起身,让大家继续吃饭,自己则是跟去了厕所。
施延庭拉着方细水,把她的手放在水龙头上冲。
因为火辣辣的痛,方细水的五官皱到了一起,额头上还有一些细汗。
施延庭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开口:“是不是很痛。”
方细水点头,嗯了一声。
郑逐流就站在门口,没有说话,也没有过去的意思。
大概过了五分钟,吴亮走了过来。
郑逐流回头看了他一眼,吴亮点头,小声开口:“已经办好了。”
郑逐流上前两步,拉住了方细水的另一只手。
方细水被吓了一跳,一回头就看到了郑逐流:“郑先生。”
“走吧,带你去医院。”
可能因为郑逐流是罪魁祸首,施延庭对郑逐流没什么好脸色。
其实方细水也在心里把郑逐流骂了无数遍,但是毕竟是她的老板,她就算是为了钱也得忍着。
安抚好了施延庭和梁言,方细水才跟着郑逐流离开。
上了车之后,郑逐流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只药膏出来,拿过方细水的手就要给她擦药膏。
方细水又被吓了一跳,她总觉得郑逐流脑子有点不对劲儿。
“我自己来吧。”
“你笨手笨脚的,自己会吗。”
方细水撇嘴,谁笨手笨脚的自己心里没点数吗,还说人家。
其实方细水的手没多严重,虽然郑逐流的牛肉丸子举得比较高,但也没有大面积烫伤,只是当时痛得厉害,起了泡之后擦了点药倒也还过得去。
想到要去医院,自己卡里面又只剩了这么一点钱,方细水瞬间就怂了。
她看着郑逐流,小声开口:“郑先生,要不不去医院了吧,我觉得我这手没事儿。”
郑逐流看了她一眼:“我给钱。”
方细水一听,眼睛一亮,坐直了身子,开心的看起了窗外的夜景。
医生说方细水这手没什么大事,但是今后这几天不能碰水,每天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