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在哪里。
他自己。
许苏用手捋,用舌逗,用牙磕,还用口腔内壁温存包裹,认真抚慰过对方性|器上的每一根经络与每一处沟壑,七七八八把傅大律师伺候完了,差不多能感觉出他要射了。
傅云宪也确实正往他的口腔外拔性|器,即将脱离的时候,突然又大力强送进去。
龟|头撞得口腔生疼壁,许苏还没来得及反应,对方就真射了。
满嘴腥味,大半精|液直接吞了下去,还有少许呛入气管,许苏被呛得直咳嗽,边咳边还骂骂咧咧的。
傅云宪大笑,笑声响亮却发哑,他本就是烟嗓,此刻更浑更厚,像以弓擦奏了低音弦:“宝宝做得好……”他捏着许苏的颈子,将他提起来,用力吻他。
对方的舌头一下顶入口腔,许苏回过神来便不甘示弱,也用力吻回去,精|液混合着口水,在两人唇间渡来渡去。然后溢出唇角,顺着下颌线流淌。
后来傅云宪就让许苏脸朝下地趴下去,互相口淫。许苏照做了,两腿分至肩宽,把膝盖架在了傅云宪的肩膀上。他的后庭完全暴露在对方眼前,这是非常淫|荡且羞耻的姿势。
傅云宪每每发情都像发疯,越淫乱越亢奋,他玩弄许苏的屁股,又抓揉又抽打,然后他用鼻梁蹭他的腿根乃至阴囊。傅云宪的鼻梁骨很彪悍,不逊白种人,他一下一下挤压刺款款,唯独注视许苏时,目光就与看待别人的不一样。他低头凝视许苏的睡眼半晌,又俯下|身,很是爱怜地亲了亲他的前额。睡梦中的许苏似乎有点知觉,迷迷瞪瞪地抬起手勾住傅云宪的脖子,不让走。
“等叔叔来接你。”傅云宪大手揉揉许苏的头发,“接你回家。”
许苏安心地松了手,翻了个身,露出半截屁股继续睡。
傅云宪出门前向马秉元问了问那个六指儿的情况,知道已经人去无踪,警方那儿也不通缉,就好像任其人凭空消失一般。傅云宪判断出马秉泉的案子确实有特情的可能,但不能肯定这就一定能暂停死刑,所以还是交代马秉元,假立功的替死鬼仍得准备着。
马秉元让手下送傅云宪去机场。车上坐着两个人,都是马秉元的手下,一个坐司机位,一个坐副驾驶,坐副驾驶的就是那个曾对着许苏打过手枪的金牙。
金牙回头给傅云宪递烟,面如土色,手直抖,他怕许苏已经告了状。那种落草为寇、呼啸山林的时代早就过去了,这年头黑社会也得往白道上混,多个人脉多条路,何况对方是傅云宪这样赫赫有名的大律师。金牙眼神飘忽不定,边敬烟边没话找话,终于在傅云宪伸手接烟时逮着机会开了口,他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