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还较好想通一些,后者……许苏想不下去了,傅云宪离他太近,深邃的眼睛与性|感的唇咫尺相距,他心跳得厉害。
傅云宪任另一只手下移,解了许苏裤链,在外围撩拨一阵,伸进去抚摸他的下|体:“你住的地方太不像样,早点搬到叔叔这儿来。”
老流氓流连欢场十余载,当然很懂这一套。他的手指修长又灵巧,轻而易举就将许苏摸舒坦了,但许苏脑中绷着一根弦,惦记着工作场合隔墙有耳,便试图抵抗:“也没太不像样,唐检说,他以前就住这样的地方……”
傅云宪停下手上动作,微眯了眼睛警告他:“少跟唐奕川接触,他没你想得那么简单。”
方才说何祖平许苏就觉难受,这下他更不乐意了:“我喜欢唐检,他一点没当官的架子,蔡萍儿子的那个贩枪案亏得他打了招呼,他说过,他什么忙都愿意帮我。”
“你以为他们是喜欢你?”傅云宪掐了手中的烟,不以为然,“还有那个姓蒋的警花,利用你罢了。”
“我一三无青年一穷二白,哪有那么多好处被人惦记?”傅云宪这话完全否认了他作为一个男性的能力与魅力,许苏濒于炸毛,一下从沙发上弹起来。
但马上就被对方用身体镇压了。
傅云宪伏低了上身,将许苏箍在自己与沙发间动弹不得,动手开扒他的裤子。
“哎?哎!外头还有人呢,他们都在瞎传……”所里那些闲话早传遍了,许苏顾忌的是蒋璇。他得承认,今天的场面虽令人难堪,但更多的仍是受宠若惊。他对蒋璇很有好感,他珍视乃至沾沾自喜于这份友谊。
许苏把这黑皮沙发上的谣言讲给傅云宪听,巴望着他悬崖勒马,别再给所里那些八婆增添口舌之资了。
“哦?”傅云宪愈发来了兴趣,反倒非要许苏不可了,“那坐实了正好。”
性致来了就是来了,任凭许苏怎么抵抗都不顶用,傅云宪将许苏翻身过去,从他背后压上,将外裤内裤一并扯落。
傅云宪劲儿大,许苏自知在劫难逃,突然喊起来,不要这个姿势!
按说什么姿势应该没差,什么“莺渡谷”“立花菱”,乍一听,风雅有趣,实则就是男男女女那点龌龊事儿。许苏被傅云宪干了那么多次,不管是清醒状态还是醉酒时分,不管是完全被迫还是半推半就,到底不是头一回了,他也想开了。但可能牵系着某段痛苦经历,他依旧最为反感背入式,他得看见傅云宪的眼睛,看得见就心安,否则就着慌。
青天白日,人还在办公场所,原本傅云宪多了一层顾虑,没打算把许苏剥个精光,只想快点进去完事。许苏这话正合他的心意,背入比较方便,换作正面衣物就碍事了。傅云宪扒了许苏的裤子,又解了他的衬衣,随手将那些衣物扔在地上。
乌眸白肤微黄的发,是他钟爱的少年样貌。
傅云宪下手抚摸许苏的脸与身体,指尖划过的地方,好像小火灼烧,泛起一片薄红。
许苏赤条条地躺在黑皮沙发上,讷讷地盯着傅云宪的眼睛。他觉得吃亏。傅云宪依旧好整以暇,一身名贵西装,扣子都不解一颗,只微褪了裤子,露出森森毛发与硕大性|器。
“自己弄湿了,我再进去。”办公室没有润滑液,傅云宪倒是不心急,吩咐许苏自己扩张。
许苏起先不配合,傅云宪便做了个提枪要入的姿势,许苏怕疼,赶紧伸了两根指头到嘴里,搅出些许唾液,又自腿间探入,费力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