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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路,我看大力叔你走的挺熟的啊。”肖晓潇搭话。
“那是,我年纪青的时候,就一直是干这行的,魏家村的女儿命好啊,只要长得不差就都到镇上享福去了。这路,没走过一百也有八十次了。”
肖晓潇又开始慢悠悠地打听未来夫家,在魏家,人人都把嘴巴闭得跟蚌壳一样,没有半点风声。
这人,姓郭,据说世代都是木匠,几十年前家里遭了洪水,老爹就这么没了,剩下哭瞎了的老娘。又遇上了饥荒,就一路乞讨到了石头镇开始安身立命,攒了点本钱就开始重操旧业做木匠,十几年下来也算是有了点家底,除去给老娘看病的花销,家里也算殷实。
无奈年纪大了找不到合适的小娘子就一直拖着,老母是个瞎子也没什么好的人可以说亲。一拖就拖到了几年前,老母没了。这下子郭良木的婚事就更没人关心了。年前,这郭良木进山的时候,又被木头给压了,好好一个后生,就成了个瘫子。这下子,连娃娃都木的有了。
肖晓潇心下琢磨,难怪魏家村的人什么都不说呢,原来刘梓花过去,就是守活寡的。不过,这对她而言却是一个好消息。她可绝对不会和任务世界里的人发生什么的。好吧,章辰除外。
肖晓潇想到章辰,心情又黯淡下来,想必以他的地位,肯定是娇妻儿女满怀了。
大力叔感觉自己好像是说多了,哪里有人在新嫁娘面前说丈夫是个太监的,就闭嘴不言了,只管抽水烟。
肖晓潇了解了对方的大概,也没什么继续搭话的必要了。
第五个世界庶女难为4
远远地有了人影,快要进镇上,大力叔不紧不慢地将旱烟别回腰上,举起唢呐呜呜啊啊地吹起来。
路边立刻就开始有正在劳作的农夫,就停下了锄头看着热闹。
进了木头和石头搭建的城门后,人就躲起来了。
街道两边的小贩开指指点点,开始议论起来。
肖晓潇的脸立刻就红的和猴子屁股一样。
见到有人观看,大力叔就更来劲了,声音一声比一声响,节奏一下比一下高昂。
两个孩子坐在后面的毛驴上,看着镇上的新奇事物,眼睛滴溜溜地转,好奇极了。
肖晓潇朝后看,看见两个孩子馋兮兮地看着路边吹糖人的摊子,肖晓潇叫停了小毛驴,拿出几文铜钱,买了两只大公鸡给两个孩子吃。
周边的人发出了一阵笑声。
肖晓潇又红着脸爬上了小毛驴。
“哟,外地来的小娘子,还带着两个便宜孩子。”这是路上的二流子。
“这种易节的寡妇,就该沉猪笼!”这是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一位大娘。
“郭良木,也算是有孩子了,以后死了也有人摔盆了。”这是一位老大爷。
“娘亲,我也要吃大公鸡。”这是扎着羊角辫的小孩子。
“哎哟没有,囡囡,明天给你买哦。”这是哄骗着孩子的娘亲。
一路吹着,就到了夫家。
肖晓潇下了小毛驴,拉起两个小孩子的手,跨过了火盆,拜过了祖宗。由于木匠瘫了,拜天地这事儿也就算了,当媒婆抱了只大公鸡出来后,肖晓潇脸黑了。
最后,在肖晓潇的坚持之下,和大公鸡的拜堂就吹了,几个大男人将郭良木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