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表情,“哦,这样啊,那你快去吧,我就不多说了,咱过完年回来可以找个时间一起喝个茶什么的。”
“好。”
江渠白本欲转身,可余光一瞥,待看见某人身前的东西,不由得皱了皱眉,“等等!”
“怎么,江叔?”
“你脖子上的是什么?”
公孙策并不清楚江渠白的想法,他看了眼昨日江一眠送给自己的东西,“围巾,怎么了?”
江渠白来回看了两眼,也不太肯定,不由得呵呵道:“没啥,我就瞧着挺独特的。”
毕竟还没把两人的事挑开到家长面前,况这算是江一眠私下送给自己的东西,一念及此,公孙策却是并不打算把谁人给自己的告知江渠白,他点了点头,“天冷了,围条围巾暖和一点。”
江渠白拖着下巴看了会,“你这哪里买的,卖相不太好啊。”
公孙策笑了笑,反驳道:“能用就行,卖相不重要。”
“我看怕是商家见你个大小子坑你,下次别再去那家店买了,叔给你推荐两家到时。”说到这里,江渠白顿了顿,“那啥,你小子要走是不是,我也就不说了,你快些走吧,免得晚了。”
“好,那江叔我先走了,你也快些回去吧。”当着江渠白的面,许是私下拐了人闺女,公孙策到底心里也有些心虚。
江渠白没怎么往心里去,与公孙策分开之后,家里自家老婆与闺女早就起了床,这会儿已经在桌前吃起了早饭。
洗了手入座,江渠白看了眼自家闺女,想了想还是假意咳了咳。
听着动静,安如师瞥了一眼,“怎么了?感冒了?”
江渠白拿起粥喝了口,看似漫不经心道:“没有,就是颈子有些冷。”
毕竟多年夫妻,江渠白刚刚开了个头,安如师就知道这人心底是个什么样的想法,她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冷你不知道穿厚一些?”
话还没继续便被掐断,江渠白给自家老婆使了个神色,让其配合一下自己。
安如师低头舀了勺粥,勾了勾嘴角故意避开了自家老公递来的目光。
老婆不配合,江渠白看了眼另一侧的闺女,“一眠啊。”
“嗯?怎么了?”
“新年有想要的新年礼物没?”江渠白特意把礼物二字咬的比较重一些。
江一眠也猜到了自家老头的意图,她眼神微动,却是道:“要啥礼物,都这么大人了,老头你还不如给我几百块钱来的实在。”
“哎你……”一个两个都不接自己的话,江渠白有些胸闷,他好歹是个大老爷们,这种让闺女给礼物的事他还真不好意思直接开口说,想了想索性不说了。
反正东西是自己的,早送晚送都一样。
然而,事实是,江渠白这边等到了大年三十,都没见着自家闺女有丝毫要送自己礼物的样子,时间拖得越久,又想起前几天看见赵策身上似乎带了个之前闺女房中织的东西,他心底的狐疑也渐渐越发的多了起来。
趁着闺女不在,他在闺女的屋内扫了一圈,织围巾的针已经收了起来,围巾明显已经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