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流回泳池。”
何风晚同队的公主病困惑:“那我们呢?”
“你们就站在水闸下。”众人神情愕然,元逢满意地点头,“没错,今晚的主题是淋水。请尽情展现性感,但我要提醒你们,性感是一种美,不等同于色情。好,姑娘们快去化妆换衣……”
“不好意思,恐水怎么办?”
大家闻声看去,公主病嚼着口香糖,歪头打量那套抽水系统,眉目间尽是嫌恶。
元逢敛眸,表情依旧温和:“恐怕没有办法。”
察觉到四周一齐转来一言难尽的脸,公主病眨着她甜美的欧式大双解释:“可我真的恐水啊,整张脸浸在水下就无法呼吸。平时洗脸都特别小心,要一点一点轻轻拍才行。而且那个水闸看起来好可怕哦。”
卓蓝那队立刻有人回呛:“谁把脸浸在水下都无法呼吸好吗?真矫情。”
公主病横去一眼,脸上有了咬牙切齿的动静,但她忍住了,抱起手臂翻了个白眼。
这下没人再说话,气氛紧张起来。
元逢没有丝毫受到冒犯的意思,目光逐一掠过十个人,独独触到何风晚时,脸上的笑容垮了半分。他旋即撤走,拍手大喊:“解散!化妆去!”
节目组的监控室建在别墅一楼,正对泳池的挑高落地窗拉起了帘幔,屋内紫檀木家具配上柔白的羊毛饰品,充溢着不流于庸俗的优雅。
节目导演披一件墨色大褂,把监视器上刚才拍摄的片段往回倒,身侧的助理不错眼地跟着看,两人都戴上了耳机。
他们身后的江鹤繁早没了继续看的心思,陷进座椅里兀自发呆,他沉下的脸像极了窗外的天色——黑如锅底的陈灰。
一室静寂,导演和助理都不明所以地大气不敢出,直到房门被元逢推开。
他脚步轻快地走来:“王导,摄影机去跟化妆间了。”
导演回头看看他,眼睛又掉去看入定一般的江鹤繁,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地问:“元逢,你真给何风晚拍过上空照?”
话音甫落,入定的那人一双锐利的鹰目扫来。
元逢假装没看见,笑了:“王导,那么多人,您怎么就猜她了?”
王导也笑:“还能有别人吗?”
元逢拧着手里的运动功能饮料,说:“我和她是旧相识,一起工作过,正经清白。您啊,说话悠着点儿,别让赞助商老板气着了。”
这栋赞助给真人秀模特的别墅,是江氏的产业。
“怎么?”导演僵住,觑一眼低头查看手机邮件的江鹤繁,小心翼翼地问,“那位何小姐是江总的……”
元逢大笑:“导演,您不玩微博吗?”
王导拭汗:“很少,很少……”
江鹤繁抬头朝他们看一眼,沉声说:“不需要特殊对待。”
七个字侧面印证了导演的猜想,他咽了咽嗓子,回想这些天幸好没给何风晚找过什么麻烦。于是话题就此打住,转而聊起现场状况,提到公主病的时候,导演说:“她只是看上去柔弱,性格很有攻击性,你多,元逢早就不稀奇了。
江鹤繁则收起手机,像是听到笑话似地说:“元先生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