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拜托你一件事。”
“说。”
“电视台那边,想请你出面。”
“好。”
“其他的事情你就不要插手了。”
江鹤繁闻声抬头,他热烈透亮的眼睛漫过一丝忧伤,无奈地躺回去,恹恹地应着:“嗯。”
窗外是寒冷的都市夜晚。
车内的暖气逐渐溢满整个空间,让人松懈了神经。
何风晚一只手揉着他头顶,另一只手扶上他的肩,听到“嘶”的抽气声。
她问:“还疼啊?”
江鹤繁嘟囔:“我半边肩膀都快让你卸掉了。”
何风晚不出声地笑了笑,随后问:“我哥哥走前,对你说了什么?”
“让我找到你,把你当作自己亲妹妹。”他顿了顿,拉下她外衣的拉链,把脸埋进她贴身穿着的格纹衫里深吸一口气,“那是不可能的。”
“不怕他托梦找你吗?”
“我过去偏执地认为,别人用命换我的命,辜负了亲人,我应该为他而不得圆满。我相信感情的快乐有罪,宁愿别人都恨我,这样自己才会好受。”
江鹤繁抱紧她,感受着她透过格纹衫蒸腾出的体温,换上耍赖的语气:“如果我几年前找到你,我或许能做到答应他的话。但是现在不行,你离不开我。”
“……江先生这么自信?”
他抬头,双眼迷离地用滚烫的唇贴上她的,含混不清地说:“是你身体告诉我的,它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何风晚招架不住他的攻势,嘴里的空气被一阵阵地掠夺,须臾补给新的。
转眼间她已是衣衫半褪,车里涨起旖旎的春潮。
她没怎么反抗,反倒有些体恤地任他肆意胡来,一动不动地由着他拿牙齿解开她的皮带。
这样的顺从让江鹤繁有些意外,便腾空问:“你怎么了?”
“我上次对你发火,不是故作姿态,成珠珠的事情对我打击不小。”何风晚仰靠座椅,轻声吐字,“姜洲龄、元逢和她,全都是我想以心换心的人,到头来因为各种原因离开了我,可能我真的也有错。”
江鹤繁停下,认错一般低声说:“对不起。”
“这是我今晚听到的第二个对不起。”何风晚笑着低头看他,“江鹤繁,你让我冷静一段时间吧。今后要做什么,要改什么,我自己也需要想一想。”
他两手撑住座椅两侧,静静地注视她,确认这不是一时心血来潮,有些认命地垂下眉眼,哑声说:“你让我说什么好。”
何风晚柔声说:“我们暂时都冷静一下,我答应你,不是分手。”
江鹤繁长长地叹一声气,重新抱紧她,叹声中满是拿她没有一点办法的无奈,“那你让我抱久一点。”
卓蓝建议何风晚不要把记者会延期至春节,那时全国上下合家团圆,对她这种新闻并不待见。于是她和鼎艺公关部商量了一番,定于一周后在海市饭店举行记者招待会。
迟鸿在美国收集好的资料也发了过来,她甚至有办法拿到事发时那几个瘾君子的视频,真是神通广大。
这一周,何风晚和卓蓝与公关部团队一起捋发言稿,排定流程。同时邀请各大媒体参加,连通稿也提前备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