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远远躲到对面另一面牆那里。与此同时,她暗恼高估自己了,因为左手的那个男人很重,她撑不了这么久,所以才不得不提早松手。
是、是一个外国人……
名字?
不知道……他只是给了我们不错的价钱,要我们过来骚扰这个男的……
幼安怀疑地哼了一声,那个男人慌忙地摆手。
我、我们真的只是收钱办事!他刚刚好像也躲在旁边看呢!
躲在旁边?回想起自己刚刚进入后巷的那一刻,她似乎真的有见到一个身影,但现在却不确定那是不是错觉,毕竟只瞥了一眼。
算了,现在那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家房客没事。
五人惊魂未定;才十分钟就被解决了,最先被攻击的两个到现在都没办法站起来呢。看着眼前穿着一身ol装的女人,他们深怕她会再来那神出鬼没的一拳一脚,不敢乱说话……然后就这样错失逃走的机会。
警笛声传来了,而巷口戒备了几名警员,迅速地逮住了慌乱并且慌不择路的无人。警员中走出了一个看起来阶位比较高的警员,先是给幼安敬礼之后再握手,许小姐,谢谢你的通报,希望我们没有迟到。
不迟,已经很快了。能够警民合作我也很高兴。在自家房客来之前,她也经历了两次警察来搜捕不良份子的事件,也被邀请去录口供了几次。那时这位警官就把自己的手机号码给她,请她要是有任何发现的话就尽管通知。她没想到这通电话有一天会在这里派上用场。
指挥属下把五人带回去之后,他看了看明显被打劫的她家房客,然后询问,我们需要两位来录口供,顺便找一找那个所谓的外国人究竟是谁……
这话,明显就是从幼安一直都没关上的手机那里传到他的耳中;这位警官或许已经认为这个外国人是某种关键人物了。
可以迟些再说吗?我另外约个时间才带他到警局那,怎么样?幼安迈开几步就挡在了自家房客面前,他现在受到了惊吓,恐怕没办法录口供。
我理解。对于受害人,警员会比较宽容的。面前的女子虽然依然站着,但是嘴角似乎被擦破了,手臂也被打得红了,膝盖上也有着血迹,看起来也擦破了,而且神情看起来很疲惫,眼眶也红了像是要哭了似的……虽然这很大部份是警员对于体格比较小的女性有着的片面误解,不过幼安这时候并不想解释点什么。和幼安约定了时间之后,他们就走了,然后不管那五人录口供的时候怎么说被幼安单方面虐打都不相信;一个明显快要哭了而且被打到手臂通红的女性,以及五个明显发育良好而且没有明显伤口,只除了一个被打断鼻樑的男性,只要是人都会选择相信那位可怜的女性吧?
☆、不安的房客先生
幼安不穿西装,所以没有外套,何况就算有外套那大概也会很小件盖不住任何东西。
所以她能够做的就是在自家房客收拾自己的时候尽量站在他面前挡下一切好奇的目光,一直到警员都离开为止。
自家房客出门的时候倒是穿了一件外套,上衣被撕了但外套还在,把外套扣起还能够遮住里面的狼狈,至少能够起来走了。
我们回家吧。幼安上前,想要像往常一样给他那种安慰的怀抱,但却第一次被他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