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过我吧?
傻,确实傻,可他爱那个花魁啊。
爱到可以为了她付出一切,包括自己的性命。
我看向了萦笙,眼圈有些红红的,低头在她掌心写道——或许傻了点,可是他爱花魁啊。
“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还不傻?”萦笙反问我。
我泪然浅笑,继续写道——花魁能活着就好。
我静静地凝眸看着她,我不知道萦笙能懂多少,可我只知道,若是让我来选,我死,还是萦笙死?
我的答案只有一个,我要萦笙活。
萦笙仿佛觉察到了我的认真,更发现了我话中的深意,她连连摇头,小指勾紧了我的小指,正色道:“浣溪,你答应过我的!”
嗯,我答应过你的,会一辈子好好照顾你,老得比你慢一些。
我原来也会说这些胡话了。
我轻轻一笑,将心里这些胡话变作了指尖的一句话——我会陪着你的。
萦笙连忙扣紧了我的手指,与我的掌心相对,重重点头,“好!说好的,谁赖皮,谁就是小狗!”
好……
萦笙觉得这故事实在是不好,那皮影摊主准备重演第一幕的时候,萦笙连忙扯了扯我的手,指了指花灯,笑道:“这皮影戏不好看,我们去……猜灯谜!”
好……
我点点头,跟着萦笙往灯谜摊走去。
今年七夕的花灯摊很多很多,每一个摊子都有个最大的彩头,萦笙顺着看了一圈,都没找到一个摊子的彩头是花灯的。
她恹恹地看了看我,叹息道:“浣溪,你今年送不了我灯了。”
我怎舍得看她失落呢?
我仔细地环顾四周,目光落在了一盏不起眼的小鱼花灯上,我指了指那盏花灯,牵着萦笙的手走到了灯下。
摊主看了一眼我们的衣着,觉得我们必是大富大贵的人,连忙道:“我这儿还有许多好看的花灯……”
我摇了摇头,对着摊主福身一拜,便拿起了他摊子上的毛笔,在一边的白纸上写道:“无功不受禄,这灯若是我能猜出上面的灯谜,可否让我买回去?”
摊主看了看上面的话,再看了看我——我指了指嘴巴,摆了摆手。
摊主终于知道,我是个哑巴。他心生恻然,点头笑道:“姑娘若是真猜出了灯谜,这灯送你就好。”
我继续写了两个字——多谢。
萦笙早已笑然帮我取下了灯谜,递了过来,念道:“蜜饯黄连。”念完之后,她得意地一笑,我知道,她必定已经猜出来了。
我会心一笑,刚欲在纸上写出灯谜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