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泪可流。只剩下那血红的双眼逐渐扩散和低沉的哽咽声。
金寒从包里拿出纸巾,轻轻擦拭着萧妮的脸。可是,金寒没有感觉到丝毫的湿润,却发现手上传来一阵滚烫…….“医生,他怎幺样了?”
边成再次点燃一根烟,大声叫着。
医生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摇头不语。
“你他妈给老子说话啊!”
边成一把抓起医生的领子,咆哮着,“他死了吗?”
也许是边成的样子太吓人,医生抖着嘴唇不说话,一个劲地摇头。
边成的眼睛瞪着老大,发出的凶光直射医生脸颊,就两把闪着精光的刀片,寒气逼人。
场面又一次安静下来。
男人是世界上最粗鲁的动物,身体里的雄性激素永远左右着他们的思想和行为。
还是金寒比较冷静,她走到医生面前,挤开边成。“大夫,他到底怎幺样了?你慢慢说。”
听到金寒的话,医生这才回过神来。清清噪子后,他一本正经地说道:“这位年轻人头部受到坚硬物体的重击,伤口很大很深。我已经给他做了简单的清理和包扎,但由于伤者失血过多,加上我这诊所没有仪器,他是否有生命危险,我不敢妄下结论。还是请尽将伤者尽快转移到大医院进行深度检查和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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