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凤玄亭在吃醋。
“你今日心情不好么?”涂好了药,路萧仰头一边问,一边抬手抚凤二的脸。他心里疑惑,凤玄亭绝不是会说出这些刻薄话的人,他冷情冷性,素来是不会为小事生气的,更不屑嘴上逞能。哪怕真遇到令他愤怒的事,也很少显露出来,只记在心里。不然路萧也不会吃了他这许多天冷脸,却是头一次听到他这些刻薄话。
凤玄亭偏过头,避开路萧的亲近:“何必在意我这禁脔的心情?要做就做,做完滚!”
“禁脔?”路萧有些迷茫地重复一遍,看着凤玄亭冷冰冰的表情,轻轻喟叹一声。然后双手分开凤二的双腿,膝行向前一步,伸手解开他腰间束带,又将他裤子往下拉一些,露出垂软的性器。
凤玄亭已做好了被他再次侵犯的准备。不想突然有个湿软的东西划过他肉棒顶端,叫他登时一,显得温驯而柔和。
他生得这样贵气,叫凤二轻易地产生了一种玷污了什么圣洁事物的感觉,竟感到一丝奇异的快感,肉棒忍不住勃起了一些。路萧就仿佛得到了什么极大的鼓励似的,更加卖力地为凤二品萧。
他头一次做这样的事,还十分生涩,不怎么会挑起凤二的快感,但胜在体贴,绝不会让凤二感到不舒服。更何况,尊贵的王储跪在男人胯间品萧,听来就已是一件十分刺有些难受的模样,更是发泄般狠狠地一下下干进他喉咙深处,用已然有些病态的心理欣赏着路萧此时的痛苦,一边嘴上还要出言羞辱:“这么会吃……王储可是给不少男人品过萧吧……”
路萧嘴被堵着,有口不能言,已然只能勉强张着嘴任凤二草。幸好他身体提不起太多的劲儿,爆发了一阵后便不怎么有气力了,叫路萧终于跟上他的节奏。
此时,凤玄亭已然眼角发红,狠狠地瞪着路萧。路萧又自己吃了几十下,看他表情越发不愉,口中的肉棒却颤动了几下,就知道差不多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