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叫他知道!”宁紫玉十分强势地截断肖烜。
此时此刻,宫灯笼罩下的他,就连眉眼,都有一股威仪阴鸷的气势,高高在上,压得在场众人谁都不敢再说话。
“肖烜,你知道告诉朕,是不是有了药引,你就一定能够将他治好?”
“草民定当竭尽全力!”
肖烜不知该说什么,唯有跪地咬牙,誓死保证。
“好,趁叶邵夕未醒之际,朕这边派人去准备火化事宜。”宁紫玉道。
“皇上且慢。”肖烜忙唤住宁紫玉,“医药为引,骨灰粉末必为新物,服药之前,草民须为叶邵夕连续施针五日,五日之后,皇上再火化煜羡太后尸骨,入药为引,方见成效。”
“好。”宁紫玉答应道。
当晚,叶邵夕在肖烜的全力救治之下暂时无恙,保得一命。然而此次逆血毒发作,还是引得他神志不清,昏迷了好些日子。这些日子以来,他连日里高烧不止,偶尔手脚抽搐,或伴有黑红的血液由唇角溢下,看得人好不惊心。
不过,肖烜的神医之名也并非徒有虚名,在他衣不解带,通宵达旦地照顾三日之后,终于暂时抑下毒性,叶邵夕恢复神智,渐渐苏醒。
这夜,灯火静谧,月缺星稀,万事万物的棱角,好似都在这一盏盏昏黄的灯光中,被晕染得模糊不清。
叶邵夕手指微微一动,刚有苏醒的迹象,许多人便十分紧张地靠过来。
“邵夕,邵夕。”宁紫玉轻声唤他,手指微颤地一遍又一遍拂过他的额际,不知多感谢上天似的,不能控制地在他额上印下一吻。
“皇上,恕草民直言,你还是回避一下的好。他刚醒来,不能太也有些不自然,“不知你何时中的这毒,但只要我配一副药,就什么都好了。”
“是谁下毒害我?”
肖烜暗中看了宁紫玉一眼,才又笑道:“许是多年前你闯荡江湖之时,身中奇毒,因解法不当,身上又残毒未清。如今时日渐久,残毒发作,自然是疼痛难忍了。来,你好好休息,莫再要想其他。”
肖烜强行将叶邵夕按在床上,示意他好好休息,刚要离开,却又见他忽然拉住自己的长袖。
“怎么了?”
叶邵夕的眼神微微垂下,看向被下自己高耸的腹部。
肖烜忽然便明白了他想要问什么,只道:“胎儿无碍,他不会被你的余毒影响,过些日子,我调好了药,你乖乖喝了,便什么事都没有了。”
叶邵夕听罢,这才安下了心,再加上他身中奇毒又身体困乏,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