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开心,马叔叔在忙公司,萧一凡倒成了个多余的人了,难得清闲,萧一凡开了车拿了些礼去拜访张老了。
不过几年没见,走前还一头乌黑精神矍铄的张老,现在头发已经白成了一片,人也清瘦了许多。看见是萧一凡后乐的合不上嘴,一边给萧一凡拿水果一边撺掇着师母下去买菜“看看菜市场买点茴香去,中午给一凡包个茴香大肉的饺子,这孩子就好你这口。”
师母和蔼的笑着说“这都不是茴香的季了,能不能买着还指不定呢,再说我做的哪口一凡挑过过呀。”
“是是是!师母做的都好吃,您也别买菜去了,炒个鸡蛋,拍个黄瓜就够了。”萧一凡忙笑着说。
“诶呦,可不敢,我招待不好你,你师父可得嚼几天舌头呢,他一辈子也就稀罕你们这些学生们。”师母拿了布袋子一边在门口换鞋一边说。
张老和师母的爱情是在二院流传了几十年的楷模了,师母年时搞科研工作,身体因为一次意外导致失去了生育能力,张老便一生无儿无女,张老一生首要就是师母,其次便是医学,精专研究十几年后师母的情况已经可以修复,但张老怕师母吃苦不肯让师母再生育,所以张老待每个学生都像自己亲儿女一样。
饭桌上张老一直在询问萧一凡国外的一些技术,一顿饭吃成了中外医学技术交流会了,师母看不过去敲敲盘子故作生气的说“吃饭就是吃饭,糟蹋我这盘茴香大肉的饺子。”
萧一凡和张老两个相视哈哈大笑,张老立马服软“来来来,先吃先吃,吃完我们再交流。”
“听小月牙儿说你现在开了个诊所?”张老切换话题。
“诶呦喂,袁芽要是知道你背后这么亲切的叫他小月牙儿得晚上笑醒了不可,他可是回回都给我说这个月又被您骂了几次,比上个月少了几次。”萧一凡笑着说。
师母也在旁边站队说“我就觉得那孩子乖的嘞,小姑娘一样,性格也好,哪里像你师父说的那么笨了。”
“谁说他笨了,我是说他思维太局限了,不点就不开窍,我不这样,好好的一块料子得毁,妇人之仁!”师父一本正经的点着筷子说。
萧一凡凑到师母旁边假装悄悄的问道“师母那师父平时是怎么说我的呀?”
师母看着张老笑着说“你离开医院的时候,你师父心疼的呀,好几宿都没睡好,舍不得你嘴上还硬,一直说‘好不容易把头犟牛驯服的能耕地了,二亩地还没耕完白便宜了洋鬼子了。’哈哈哈哈”三人哄堂大笑。
“我这头犟牛打算什么时候回来呀?地还给你留着呢。”张老拿起温酒盅,萧一凡双手捧盅起身接酒。
“还没考虑。”萧一凡如实的回答。
“怎么?孩子还……?”张老给自己盅了也斟满。
萧一凡摇摇头说“小家伙罪基本是受完了,接下来就主要是康复了。”
两个碰盅仰头一饮而下。
“那是怎么?还没过去姓顾的那小子那道坎儿?”
萧一凡正夹了口菜放进嘴里,恰巧刚咽的那口酒酒气返上来,直冲到鼻腔,萧一凡侧过头咳嗽了几声。
师母忙搭口“死老头子,喝上几口嘴上就不赶趟了,一凡你别理他,行了,酒撤了,都不能喝了。”
咳完萧一凡赶紧摆手解释“不是不是,刚好上来口酒气呛了一下,我俩这事儿吧,国内国外都一样,不是躲能躲开的,我现在就是想着小石头,回国后国内的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