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自然就有接下来的第三次、第四次……
对靳优的愧疚越深,他越不敢去见她。最后甚至故意忽略了她的消息,假装这个人不存在,用这样一种懦弱的方式逃避,让自己可以心安理得地活下去。
“啪!”
靳煊一巴掌狠狠甩在自己脸上,白皙的脸颊上瞬间红肿起来。
“我是个大混蛋,我不是人,我对不起你……”
一时间,客厅里便只听到沉重的呜咽声。
靳优双手用力捂着嘴,伏在扶手上痛哭起来。
怎么可能不委屈?当年的那些经历放到任何一个女孩身上都是难以承受的。她一直隐忍着,总是想见靳煊一面,想听他亲口给一个解释。可靳煊一直避而不见,直到她彻底崩溃,这个愿望也没能实现。
直到今天,距离当初已经几年了,她终于知道了答案,也听到了靳煊亲口说的这一句“对不起”。积攒了几年的泪水,终于在一这刻畅快淋漓地发泄了出来。
哭得声嘶力竭,力无所继的时候,靳优才渐渐收声。直起身擦掉眼泪,眼睛红肿,眼底却是有一份释然。
往事不可追。不管曾经多么的意难平,到了如今也没什么意义了。她与靳煊的过往便在这一场眼泪中彻底烟消云散。以后靳煊对她而言,大抵不过是个路人。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遇到了秦邵,有了新的幸福生活。她只需要全心全意地看着秦邵,跟着他,一起经营好未来便好。
“其实我知道,当我对着三叔点下这个头的时候,我就已经再也不可能得到你的原谅。只是越是看不到你,越是怀念我们以前的日子,心里就越空虚,便忍不住有些痴心妄想。那次在风荷轩看到你跟在秦邵身边,我都差点要疯掉了。我生你气,与秦邵针锋相对,可是现在想来,我又有什么资格生气呢?说到底,不过是不甘与嫉妒心作祟。”
靳煊带着浓重的鼻音,低头盯着脚底下地毯上的花纹,一点一点地剖析着自己的内心。这些事压在他心底太久,他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这样坐在靳优对面和她说话,他不求她原谅,只想让他知道自己的忏悔。
“你一直躲着不见我,又怎么知道我会不会原谅你?”靳优幽幽地叹息,有点可怜自己那时的一点痴心。
靳煊听了“霍”地抬头,一双眼亮得有些刺眼,激动得连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你……你是说,你还……还愿意原谅我?”
在他期盼的目光中,靳优却缓缓摇了摇头:“一开始,我一直苦苦地等,一直等,我告诉自己,只要你肯出现,说一声‘对不起’,我就原谅你。可是我等啊等,却总也等不到。直到……直到被送上那个喜欢虐待折磨床伴的建设局局长床上……”
“不可能!我绝对没这么做过!”靳煊差点跳起来,想也不想地一口否认。
他知道那个以性虐出名的局长,他当时基本稳住了自己的地位,已经决定不再利用靳优了,又怎么可能明知这人的恶习还将靳优送过去?
靳优看着他满脸通红,义愤填膺的样子,也觉得有些疑惑。既然这些事已经摊开说了,靳煊也没理由不认帐。如果不是他,又有谁会这么做?那次确实是靳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