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有别人的声音,是我也发烧了吗?
梁潇机械性做着拍打抚慰的动作,脑子里一片混沌。
“小狼!饲养员!在不在!听到赶紧回答啊!”
谁在喊我,谁在喊林河……
卧槽还能有谁喊我饲养员?!梁潇一个况告诉我。”杜谕成边抬担架边观察担架上的人。
梁潇大致讲了一遍,杜谕成皱起眉头。
“没中枪?没骨折?”
“没中枪,中了两刀但都不是要害,早上看的时候已经差不多开始结疤了。骨折应该也没有,前几天上窜下跳的,到昨晚才开始出现问题。”梁潇叙述道。
杜谕成沉思良久,好像想到了什么可能性,转头朝梁潇问道:“他有没有……表现得很口渴,一直想喝水?”
口渴?想喝水?梁潇陷入回忆中。
——“我渴。”
——“能喝吗?我很渴。”
——“休息会儿,水给我喝点。”
——“不想吃,我能把水都喝了吗?”
——“水再给我喝点。”
他们中间收集了两次水,加上那些竹筒小水杯和今天早上又补的一壶,三壶半的水林河几乎喝了两壶多。
“卧槽……”梁潇喃喃出声。
杜谕成看到他的反应,不用听回答也知道了答案:“他在内出血,小鸟,快找找医疗包里有没有氨基已酸。”
小鸟惨叫一声:“什么什么酸?杜爹你知道我中文很烂的,别整我行吗?”
杜谕成踹了还在发呆的梁潇一脚:“快去帮小鸟找。”
梁潇接过医疗包翻找起来,还好没费多大劲就找到了,牢牢把那支药抓在手里,仿佛抓住救命稻草般不肯松手。
杜谕成张张嘴却没说出话来,叹了口气加快脚步。
跟着向导在雨林里穿行了近半个小时后,一座小竹楼出现在眼前。
众人爬上竹楼,里面面积不大,一楼两间房,二楼一间房。杜谕成把担架放在一楼里面那间房,给林河挂上盐水,保险起见又让大熊拿了支头孢。
梁潇直至看到盐水开始滴,才慢慢放松下来,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知觉慢慢回复到四肢百骸中,使用过度的各处开始隐隐作痛。
“饲养员,楼上有卫生间,你要不要去洗一洗?虽然只有凉水。”小鸟隐晦的朝梁潇建议道。他们流落雨林三四天,在各种环境里跌打滚爬,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有,那个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