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道:“我帮你去问问。”
“等等!”
季初桐立刻出声喝止他,表情凝重,“记得问委婉点,如果有必要,在她面前多夸夸我,比如存款千万有房有车,关键是长得帅。”
喻晚:“……”
喻晚忍住抽搐的嘴角点了点头,离开季初桐家后,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他觉得他那个传说中特立独行的偶像,二得有点幻灭。
不过经历了一次,第二次也习惯了。
在此之前,他今天还亲眼见证了他另外一个偶像,传说清高低调的某音乐天王,更幻灭的场面。
喻晚又叹了口气,他这是崇拜了一些什么人啊这是!
还好,他还有他姐,从小到大,除了恐男症严重的那个时期,他姐姐对他都很温柔。
有时候就算生气了,那也是软绵绵的,就是手段有点狠,绵里藏针那种绵。
想到自家姐姐对自己的好,喻晚总算从偶像人设幻灭的心情中缓和了一点,心中多了几分欣慰。
他按响门铃,在门口等着喻暖过来开门。
才按响一下,屋子里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随即打开门锁的声音窸窸窣窣响起,玄关门被人迫不及待地从里面打开。
“季初……”
看清门外的人,喻暖方才还扬起的笑脸瞬间垮下,取而代之的是满脸失望的表情,“是小晚啊,怎么是你?”
喻晚:“……”
喻晚:“??!”
怎么不能是他!?
喻晚觉得自己的小心脏受到了暴击,他仿佛听到自己的胸腔里传来稀里哗啦的破碎声。
没等他说什么,喻暖飞快地往季初桐家门口瞧了眼,又招手示意喻晚赶紧进来,而她自己,猫着腰踮起脚跑回了客厅,鬼鬼祟祟得跟做贼似的。
等喻晚一踏入客厅,喻暖就开口发问:“季初桐刚刚怎么样了?”
一问完,她又马上改口:“他有没有很生气?有没有和你说什么?”
见她这反应,喻晚心里大概有了答案。
他故意咳了两声,走到落地窗前抱起么么,强行霸占它的小毛毯,一屁股坐下,盘着腿,这才不急不慢道:“季初桐什么都没有说,就是看上去挺伤心的。”
喻晚又想了想,觉得就只是用伤心来形容,语言太苍白,于是想了个既符合季初桐搞音乐身份又能完美表现季初桐此刻心情的形容,又说道:“他现在在唱《死了都要爱》。”
他顿了一下,补充道:“或许待会儿就是你这《该死的温柔》。”
喻暖:“……”
喻暖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