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哪个男人,能从我樊萝手心逃开。”
他难受的抓紧胸前的衣襟,恨不得一把扯开衣服,眼前人影晃动,他仿佛看到阿蛮在对自己招手。
“子期,我好想你,来抱抱我。”
“阿蛮。”
他痴笑的看着樊萝,樊萝皱了下眉头,居然把她当做别的女人,不过罢了,早晚有一天,她会狠狠将那个女人,从他心里踢出。
越子期颤抖的伸出手,脸色泛着欲/望的潮红,嘴里不停的呢喃着阿蛮,阿蛮。眼前苏小蛮和樊萝的脸庞不断晃动交替。
他想伸手抱住阿蛮,但脑子残留的最后一丝理智告诉自己,一切都是假的。
他冲到桌边,将香炉翻撒在地,端起桌上的茶壶,将茶水从头上倾倒而下,短暂的凉意,让他看清眼前的人。
衬着自己还清醒,他抽出短刀,一刀扎在腿上,一刀不行就两刀,两刀不行就三刀,鲜血不断的喷涌而出,樊萝彻底被惊呆了。
“你这是想死吗?和我成亲就那么让你为难?”
她跑到梳妆台的首饰盒内,拿出解药,塞到他嘴里,愤恨的看着还在迷糊中越子期,这个男人疯了,为了心里那个人,不惜这样伤害自己。
“来人!”
语闭门外就走进两个虎背熊腰的婆子,进屋看到这一幕,吓得哆嗦的后退一步。
樊萝妥协的叹口气,抓起床上的衣服穿好,指着倒在地上的越子期。
“抬下去治好,好了就给我打发到,最低贱的俘虏住处去,让他给我日日洗厕桶。”
她气的一拳砸在床栏上,这个男人侮辱了她的自尊心。
日子一天天过,苏小蛮心里越来越担忧,为什么府里所有人一看到她要出府,就极力阻止她,母亲也忙的一天都见不到人。
就算问金宝银宝缘由,她们也是三两句就把她敷衍过去。
已经快要入夏了,她的肚子大的和箩筐一样,眼看临盆的时间也越来越近。
可越子期还是没回来,只是中途四九回来一趟,来拿换洗衣服,说事情还没处理好,还要在耽搁段时间。
从那次以后,她的心里一直隐隐不安,所有人一定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可是她现在身子如此笨拙,根本就没办法躲开这么多人出去,急的只能扶着腰来回踱步。
皇宫内李毅正在看着手中的密报,嘴角带起一丝冷笑。把它用力扔在桌子上。
“这个越子期还真是有本事,头目的女儿都能被他迷住。”
齐浩看着李毅冷峻的面庞,试探的问了问。
“那皇上的意思是?”
“传书给聂辉,叫他去把人接回来,直接带入皇宫内。”
入夜,紫辰阁内传来一声声喊叫,门外守夜的金宝吓了一个了?”
越母转头深吸一口气,压住心中的悲伤,女人生孩子,本就是从鬼门关走一遭,而小蛮从怀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