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家卸掉了左胳膊。”
这下越母终于忍不住,也不管是不是在老太太面前,啪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这混小子真的是要翻天,不气死我他就不甘心。”
左手传来的麻痛感。让她脑子一下冷静下来,调戏了个小娘子?小娘子?娘子?女的?谁来告诉她刚才不是她幻听了。她那傻儿子居然知道调戏女的。
“把你刚才的话重复一遍。”
越母,当成喜事的母亲。也难怪,摊上郎君这样的儿子,不被逼疯才怪!
此事的男主角,此刻倒是清闲的坐在医馆,等着医生给接骨。
大夫摸摸了他的胳膊。
“可能会有些疼,越朗君忍着点。”
四九对着大夫摆摆手,无所谓的看着大夫。
“没事,您随便下手,现在就算接好了再给卸了,我们家郎君也不会喊疼的。”
越子期满脸怒意的看着四九,但嘴角的笑容还是出卖了他的好心情。
“四九!你这小子皮又痒了。”
四九看到郎君那一脸傲娇样,就知道,今天怎么逗他都不会生气,真是托了那位苏娘子的福气,流云仔细的看着大夫给他接骨。
“不然,今天李员外的寿宴就别去了。”
越子期动了动接好的胳膊,前后甩了几下,大夫吓得马上劝说。
“这刚接好,别做这么大幅度的动作!”
越子笑着抱拳谢谢大夫
“风月阁的老鸨都收了银两,你还会有退路?左右那李员外也请了我,一并去,有我罩着你,省着你又被人欺负。”
流云抱紧怀里的琴,低着头,脸有些发烫。
“你为何这般照拂我?”
四九暗叫不好,郎君啊!郎君!你让四九说你什么好,生意场上精明干练,事事都要精打细算的人。怎么到情场上,那一脑子的智慧就变浆糊了。
这流云先生明显是看上你的人了,你还浑然不知,和人家称兄道弟,你当别人是知音惺惺相惜,人家可是想和你有不一样的关系!
果然!他马上就看到,他家郎君那标志性的傻笑,看着他毫不忌讳的,一把搂住流云的肩膀
“当然是拿你当兄弟,难得我们两个喜好都这样相近,同样是有一身才华,却不愿投身官场,你在那样的地方当个教琴先生,简直屈才!我要给你赎身你又不让。”
流云别过头。看着搭在他肩上的宽大手掌,是他想太多逾越了,本就不是同类人,在世人眼中他就是个不容于世的异类。安放好心里的那份情愫,他坦然的对着越子期笑了笑。
“的确!我们还是有很多相似之处,我有自己的尊严,又不是四肢不全。赎身的事我自有打算,你就少操心吧,如今有了心上人,就要在这上面多花心思了,看那苏娘子似乎以为你个断袖。”
越子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是!我们第一次见面那会,我正脱了上衣让我表哥给我贴膏药,你也知道,我很喜欢拿我表哥开玩笑。谁知道那天让她给听了去,阿蛮还以为我会杀她灭口。”
想起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