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快要死了,倒挺好奇各位姐妹都是犯了什么事进来的,要不大家来重新认识认识?”
“行,就满足你最后这个愿望吧。”假小子说。走到她面前蹲下说:“我呢其实也没犯多大的事儿,我吧从小没娘,爹又好吃懒做,家里实在太穷我就去混了,跟着老溜子做了小溜子。两个月前干活的时候被人抓住,被送进了这里。”
“溜子是什么?”阴九渔纳闷地问。
“就是贼呗,这都不知道,嘁。”容婆子忙不迭地帮揭短说。说得假小子不好意思地忙低下头。
阴九渔无语地看容婆子一眼,又看向假小子说:“那你的事儿不算大啊,应该不会被斩首,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吗?”假小子指着自己,看她点头忙说:“我叫七巧,不过道上的人都叫我小七,更小的就叫我七哥。”
阴九渔笑着点点头:“那我也叫你小七。”
“那你呢,你叫什么名字?”小七忙问。
“哦,我叫阴九渔。”阴九渔说,说完看向身后的芙雅,“你叫芙雅吧,你是犯了什么事儿进来的呢?”
芙雅一张好看的鹅蛋脸顿时一黯,垂着眼说:“主家夫人说我偷了她的首饰,人赃并获,就被关进来了。”
阴九渔顿时心领神会,八成是主家男人看这丫鬟漂亮想潜一潜,太太吃了醋设计把人送进监狱一了百了。
同情地拍拍她的手臂,又看向她旁边问:“昭雪,你呢?”
昭雪咬咬嘴唇,忽然笑笑说:“我啊,我杀我亲爹没杀死,就这么个事,我是不孝加杀人犯,可能也快了。”
可从她那张委屈而倔强的脸上阴九渔分明可以看出,其中必有隐情。不想再揭她的伤疤,看向容婆子和兰姐。
兰姐一脸不屑,根本就不想跟她说。容婆子牙尖地一瘪嘴说:“你怎么只叫她们说,不说说你自己呢?你说啊,让我们听听你又做了什么大事。”
阴九渔瞥到另外三人都好奇的眼神,点点头说:“行呐,那我也说说我的事。我不是从乾州来的么,而且是乾州老高老高的山上,就是高到从小长大也没见过几个人,只见过几头老虎的那种。”
几人一听,更加一脸好奇地看着她。
阴九渔又继续扯淡:“我只有一个亲人,就是我师傅,他呢是个耄耋老翁了,所以我从小长大就没见过什么长得好看的男人你们应该能想象吧。可有一天我在山里挖野菜的时候,忽然看到一个长得贼好看的男人,贼俊贼俊,俊得好像仙人下凡似的。”
此时几人都被她这天马行空的事给吸引了,尤其是三个小姑娘,像听说书似的一脸急切地看着她。
小七更是忍不住催促她:“然后呢然后呢?”
阴九渔一副说书先生的样子晃晃脑袋才说:“看到这么俊的男子,我当然就上前问他住在哪里,要不要去我家住,反正我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怪孤独的,结果他说……”
“他说什么?”芙雅摇摇她的袖子问,连她都听急了。
容婆子一瘪嘴嘲讽道:“哼,小浪蹄子,见着好看的男人就想往家里拉。”
“快讲快讲。”小七又催促。
阴九渔瞅瞅兰姐和容婆子不屑却竖着耳朵听的模样,暗暗笑笑,看看三人继续说:“结果他说他只是路过这里,他的目的地是擎天,然后就跟我告辞匆匆走了。结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