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但有些大补之物是不能乱吃的,吃了容易补过头,要出人命的。这就是为什么他最近在消化阴煞的时候一次比一次疼了,说到底,还是他这身体太弱,抗不住。
既然吃不得,牛庚宝索性眼不见心不烦,身边的牛庚佑晃着腿,一个人不知道在乐什么
“这么开心?”
牛庚佑抬眼,手比划着,说,“哥,我们要上天了”
“嗯,坐好了,马上要飞了”
说飞就飞,话刚落,飞机引擎就响了,牛庚佑抿着嘴,身板挺直,毕竟头一次坐,难免有些紧张,牛庚宝摸着他脑袋,说,“放松,没事的”
飞机起飞后有个爬升过程,人会后仰,还有几秒钟被压制的重力感,那一刻,牛庚佑的脸眼见着就白了,牛庚宝一直留心着,“阿佑,是不是难受?”
“嗯,头好疼”,牛庚佑苦着脸,再也没有之前的亢奋劲了。
隔着过道,梁弃探过头问,“阿佑这是晕机了,我这里有药,要不要给他喂一片?”,他自己是不晕机的,鬼知道他怎么想到要备药的,不过,这次,他得为自己的机智点个赞。
牛庚宝接过药,却并没立刻给牛庚佑喂下去,有了冯玉那一出,他不敢给他弟乱用药。
牛庚佑小声哼唧着,牛庚佑给他揉太阳穴,以前他经常给他奶按,手里有数,力道掌握的刚刚好,牛庚佑渐渐缓了过来,只是牛庚宝放心的太早,牛庚佑头疼是好了,可他吐了,没预兆的吐了一地。
这架飞机临窗这一排,每排三个座位,除了他和他弟,靠窗的是个打扮干练的女人,牛庚佑坐中间,他吐的那摊呕吐物淌到女人脚边,那女人看起来挺有教养,只是把脚往里挪了挪,并没有抱怨或发牢骚,还掏了纸巾给他,“我第一次乘飞机也没比这有多好”
牛庚宝道了谢,接过纸巾给牛庚佑擦了嘴,梁弃递了水过来,又给漱了口,这期间,有空姐过来查看,并帮着一起照顾牛庚佑,看多了晕机的,都老经验了。
那空姐不是别人,正是背后背了鬼的那个,实话说,空乘服务人员,除了工资高了点,干的活和饭店服务人员大差不差,端茶递水,打扫擦洗。
从头到尾,那服务好的没话说,只是连带着那鬼也一直在牛庚宝眼前晃,他只好尽量避开不去碰触,他这态度,更是让那厉鬼有恃无恐,它冲他狞笑着,那森然的鬼气,从它焦黑的身体里不断冒出来,几乎就要化为实质,一旁的牛庚佑似乎感觉到冷似的,往他哥身上又靠了靠。
厉鬼在牛庚宝和牛庚佑兄弟俩身上来回扫了一圈,然后盯着牛庚宝,嘴巴一张一合,说,“少管闲事”
鬼音犹如信号不好的广播,变调而又刺耳,牛庚宝可不是被吓唬大的,他直视那双绿油油的鬼眼,回它,“干你屁事!\'
厉鬼被况会越严重”
她本来应该是个运势通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