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
“啊呀”,李峰转过头,打哈哈道,“兄弟,不是特地蛮着你的,别往心里去呀!”
布奇重新打量了眼前几人,再瞧地上那个,心里有了底,“她做了什么?害人了?”
“哎?你怎么会这么问?”,不光李峰,就是其他几个也有点诧异。
布奇有些愤愤,“跟地痞流氓混一起的,能有什么好?我爹以前就说过,她早晚要出事的”
李峰看了牛庚宝两眼,见他似乎不想开口,就说,“你姐吧,偷了人家孩子!”
“孩子?”,这下布奇也惊讶了,“没见她带孩子回来呀!”
李峰翻了个白眼,“这事,她能让你看见?”
布奇不说话了,他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板,沉默了半晌说,“也许,我知道她在哪?”
躺在地上的男人,喊,“布奇”,话没说完,就被阿忠一个手刀砍晕了。
看他这一记快很准的劈砍,简直和收鬼那次梁弃打晕女人的架势,一模一样。
七孔山有一处石林,林子半坡上有个天钟洞,洞内的钟乳石都肖像各种动物,其中有一钟乳石如倒扣的铜钟,钟身上细小的乳钉,犹如蝌蚪状,结合洞内的动物,当地有说,这是兽界的条例文书,因此也称作‘天钟’,这天钟洞也是由此而来。
布奇曾听他姐说过,她在这天钟洞内无意中发现了一处没被人发掘的洞穴,自那以后,她就经常不着家。那时他们的阿爹还在,可他阿爹也管不住她,她姐不仅不着家反而和几个地痞混在了一起,只不过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姐居然离家了,一走就是十几年,直到最近才回来,回来了也没在家住,而是又和那几个地痞走在了一起,听有见到的人说,在小七孔碰到过。
李峰听了啧啧两声,“你这么实在,怎么你姐”,他含糊了一句,可话里的意思,是人都能懂。
布奇说,“我姐是我爹在外头捡来的”,反正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也没什么好藏着腋着的了。
一众人齐齐看向牛庚宝,牛庚宝脸上没什么表情,他看向峡谷的一侧,那里应该就是天钟洞,狸力已经闻到味道了。
“走吧”,他和冯玉的母子情分早没了,对牛庚宝来说,这就是个外人,一个外人的身世,他不感兴趣。
他招呼一声,走在了头里,临走之前,回头看了下鸳鸯湖平静的水面,多宝说,这里头有东西。
冯玉确实也叫冯玉,这是她给自己起的汉名,此时,他正蹲在个石台上,这里是个石洞,洞内很暗,只有她手里的一盏灯照亮着一方水面。
“哗啦’一声,水里冒出个人来,是个打着赤膊的中年男人,他攀着石沿上到石台上。
冯玉问,“找到了么?”
男人摇头,“没有”,他摸了把脸上的水渍,又看向水面,“老三,老四上来过了么?”
“没有”,冯玉往手边的编织袋里掏出件t恤扔过去。
男人接过衣服放到一边没穿,而是看了眼冯玉背上的小孩说,“跟你说过多少回,别带着这小崽子,这万一醒了,一嗓子出去,咱们几个还干不干了”
冯玉说,“没事,给他喂了药,不会醒的”
“跟你那个矮男人生的崽子,你还真上心了?”,男人皱了皱眉。
冯玉说,“你管不着”
男人哼了一声,明显不高兴,不过也不再多说,而是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