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两天就要回机关那边了,你跟我一块儿去吧,我帮你申请随军,报人事那边。”
“好啊。”她又犹豫,“要办多久啊?”
“正常来说,一两个月到一个季度吧。”
“我的老天!”
方戒北捏捏她的小鼻子,笑了:“我跟人事办那边的老周认识,让他给走个后门,两个礼拜就给你办下来,怎么样?”
方辞眉开眼笑,过了会儿,又拧起眉。
“又怎么了?”
“去了你们那边的机关大院,我还能不能去上班做研究啊?”
方戒北苦笑:“只是让你换个住的地方,你以为是让你去坐牢啊?”
方辞笑起来:“那我就放心了。”老师和叶教授都对她寄予厚望,拿回那材料后,她也参加了一个研究项目,虽然只是个打下手的,那可是半个研究人员了!半途废话的话,脸面上也过不去啊。
……
婚宴办得挺低调,只请了特别熟识的亲朋和好友。方辞出来的时候,换了件红色的礼服,和方戒北依次过去敬酒。
先敬长辈,后敬小辈,这是规矩。
骆玉甫都来了,按着骆云廷的脖颈说:“看看人家小北,再看看你,你能别什么事儿都落后头吗?你老子我这张脸,在一帮战友面前都抬不起。”
骆云廷吊儿郎当地说:“别的就算了,结婚生娃这种事情,您还要比一比啊?”
骆玉甫气得板脸:“结婚生娃怎么了,这可是头等大事!你个兔崽子!”
四下一片哄笑声。
骆玉甫面子里子皮子都快没了,给闹了个大红脸。
要不是这么多人都在,方辞敢保证,骆云廷要挨打了。这不,骆首长这手,已经下意识去顺放在角落里的扫帚了,可手一碰到扫帚柄,似乎想起这是什么场合,又讪着松开了。
徐阳没来,只是在微信里和她道贺,让樊真帮着把份子钱和礼物捎过来给她。方辞摸着礼盒,心里有些沉闷。
到底是十几年的交情啊。
他是她最好的哥们儿,拜把子的交情。
樊真见不得她这样:“大喜日子,你可别哭出来啊,多不吉利。徐阳那厮就是矫情,别理他,回头我帮你揍他。这种日子竟然敢不来,真是找死。”
“也别老说他,你跟展航那堆破事儿呢。解决了?”赵熙在旁边插了句话。
樊真一噎,讪讪地噤声了。
还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方辞不明白:“你跟展航怎么了?”
“没怎么。”樊真心里别扭,又烦,不想说,可方辞目光不依不饶,冷笑着盯着她,樊真只好松口,摆出不屑又故作豁达的神情,道:“年前他收购了飓风和嘉盛,现在是我老板。”
赵熙又说了句风凉话:“还是前□□。”
樊真一脚就踹了过去:“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赵熙就不是个闲得下来的,不让他说,他还非要说,躲在方辞背后趁机搅合:“不止呢,我看那厮最近发春,还想跟你这个前□□再续前缘,发展一顿最新的□□关系。”
樊真本来都熄火了,这下子,□□桶完全被点燃了,撸起袖子就冲过去。
“丫你皮痒啊!别跑,小辞,你让开,你给我让开,今天我非揍得他连他妈都不认识……”
一场婚宴,虽然简单,却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