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务保护自己啊。
她得强硬起来,让她们知道她不好欺负,在学校里的事情她没有告诉叶鸣舟,这个是她的事情,是她能够解决的,她不想让他担心,让他帮忙,他有自己的事情,不可能一直跟在她身边打转,她父母的事情,已经够麻烦他了,她也不能因为他们关系好,就一直这么消耗他的精力,躲在他背后固然安全,但这样以后自己难道出了什么事都要找他吗?
有了依靠,人就变得软弱,她就是有了叶鸣舟这个依靠,才什么事情都丢给叶鸣舟,自己躲在他背后享受现成的安稳,她思维发散地想到了很多,总之不能告诉他,这个她能解决。
柳舒茵回到学校,想开了,情绪就稳定了很多,班上的很多人除了陈迅,对她都比较冷漠,女生的态度看着不明显,其实在动作里处处都体现出来了。
到底为什么,其实她也能想到,无非就是因为杨适,他和她说话,她爱理不理,大概在班上惹了众怒吧,也许杨适还在背后说了些什么,陈迅有时间和她分析了一下,说了一个词,白莲花,杨适白莲花当上了瘾,人前一套,背后一套,这一手他已经玩得很溜了,陈迅对她的建议是搞臭杨适的名声,这样子就没人欺负她了,柳舒茵觉得他有些想当然,怎么搞臭也是个问题,光是他在学校表现得无懈可击的样子,都让人无处下手。
陈迅也知道这个有点困难,就没提了,只是接下来,柳舒茵的脾气就跟□□桶一样,只要有人故意搞她,她就搞回去,在短时间里对她搞小动作的人少了大半。
只不过杨适的名声没搞臭,她的就先臭了,不过无非是什么脾气差这种可有可无的臭。
柳舒茵经过这一遭,感觉身体里有什么开关打开了,她兴奋于反击回去的快感之中,并为此沉迷,看似内向的性格也渐渐的发生了变化。
叶鸣舟最直接的感受就是,她比以前更加的热情,即使害羞,脸上红到了脖子,双眼依然睁圆了直勾勾地看着他,有着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冲上来的劲也格外大,好像要将他啃到肚子里去。
这种变化叶鸣舟起初不以为意,只以为是她高兴而已,直到他偶尔早归,看见她和一个男生有说有笑地走着,才想到了这些日子的异状。
柳舒茵和陈迅在班上有诸多不方便说的话,只能留到放学说,陈迅大概是真的很讨厌杨适,还有班上的人,也都不入他的眼,跟着柳舒茵一起闹,很快两个人名声一起臭了。
不过中学生而已,名声什么的又不重要,顶多被全班孤立而已也是奇怪,很多时候,因为女生们集体讨厌一个人,男生也会一起,不为别的,就因为要从众,又是女生团体,不希望被女生一起讨厌,所以男同志们的选择倒都一致,程度稍微轻一点的也只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家伙,这样的人还能说几句话,其他的就别想了。
柳舒茵本来也就没想有什么同窗情谊,所以也没什么感觉,只是被人故意忽视会有点恼,公私都分不清,这些人还是智力正常的中学生,跟个熊孩子一样。
她和陈迅说起这件事,陈迅也只是听着,很多时候都是她说,他在听,偶尔也说些话。
走到家附近的时候,她就和陈迅告别了,陈迅家也并不是这个方向的,只不过送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