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岁当然不乐意了。他推了几下段池,小脸都皱成了一团,鹤岁咕哝着说:“是你自己要亲我的,又不是我非要你亲我一口,而且、而且我都没有让你负责。”
段池一把抓住他不老实的手,顺势扣紧十指,“可以。”
鹤岁疑惑地抬起眼,“可以什么?”
“我可以对你负责。”段池眉眼间的冷意在此刻融成一片,他的眸底掠过几分笑意,而那对望着鹤岁的瞳眸里满是专注与认真。段池轻笑着说:“以后我来养你。”
“我很难养的,你……不对。”鹤岁的脸有点红,段池的目光又让他根本就没有办法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鹤岁只好偏过头四处乱瞄,结结巴巴地指责道:“你耍赖!”
段池的眉梢微抬,“嗯?”
鹤岁被他抱得太紧,不能把人推开,干脆就自暴自弃地把脸埋进段池的怀里,一整张红扑扑的小脸几乎要冒出烟来。鹤岁哼哼唧唧地说:“你是故意的。”
段池轻笑,“我是你的。”
“我才不要。”鹤岁在段池的怀里蹭了几下,一颗小脑袋也在那里拱来拱去,完全就是口是心非。鹤岁拽住段池的衣摆,慢吞吞地说:“你和论坛里说得根本就不一样,我要退货。”
“可以。”段池没有问鹤岁,论坛里别人口中的自己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他只是垂下眼眸紧盯着被他抱了满怀的小家伙许久,半晌才嗓音沉沉道:“等到我不再喜欢你,你就可以退货。”
鹤岁一听就不大高兴了,就算退货是他自己最先提出来的,鹤岁也想扑过去咬人。他鼓起两腮,随时准备跳脚,并且怒气冲冲地问段池:“那你会喜欢我到什么时候?”
段池的眸色深黑,他低声道:“fronowtillforever(永不终结)。”
鹤岁向来都很好哄的,更何况哄他的人还是段池。不过这一道送命题过去了,还有另一道在等着段池。鹤岁记得段池脖颈那里的纹身是“fronowtilltoorrow”的,他扒拉开段池的外套,指着那个单词脆生生地问道:“为什么这里是明天?”
“因为我始终没有遇见你,那么这个世界再怎么五光十色,也无趣至极。”
段池的声音有些沙哑,而且带着他惯常的漫不经心,鹤岁眨巴了几下眼睛,段池这一晚上的情话轰炸让他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象征性地脸红一下了。
鹤岁往自己脸上贴金,他大言不惭地说:“那你好不容易才能遇见我,一定要对我好一点儿才可以。”
段池抬手把鹤岁按进自己的怀里,过分俊美的眼角眉梢都沾上淡淡的笑意。段池颔首道:“好。”
夜里的温度实在是降得厉害,就算段池把鹤岁捞进了怀里,只穿着睡衣的鹤岁还是冻得鼻尖儿发红。他难得乖乖地趴在段池的怀里,甚至能够听见段池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但是就是这样鹤岁还是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段池低头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了几个吻后才放人回去。
江父和江母在这个时候已经睡下了,鹤岁蹑手蹑脚地摸去厨房给自己找来一盒纯牛奶,他趴到沙发上性惯性地咬吸管,系统却恨铁不成钢地说:“你怎么这么好骗,几颗糖就跟他走了。”
鹤岁纠正道:“那不是糖,是翻糖花。”
在系统看来,翻糖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