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地问祝星星:“你怎么在这里?常棣华去哪里了?”
祝星星把糖塞进鹤岁的嘴里,说:“虫族打到附近的星球来了,上将要赶过去,所以他又把你送回科学院了。”
鹤岁一口一口把糖咬碎,有点不高兴了,他闷闷不乐地说:“他都不跟我讲一声就把我偷偷丢在这里。”
祝星星揉了揉鹤岁的脑袋,“也许是时间太紧急,上将来不及告诉你。”
鹤岁不听,“他还没有给我吃芒果班戟、奶油泡芙和提拉米苏。”
堂堂上将还不如几个甜点让鹤岁挂念得久,祝星星捂住嘴巴偷笑,很是幸灾乐祸。不过她幸灾乐祸完了还是安慰道:“明天我给你带。”
“那我还要黑森林蛋糕和焦糖布丁。”鹤岁最擅长蹬鼻子上脸了,他掰着手指头把所有想吃的全给祝星星念了一遍,听得祝星星目瞪口呆。她捏了几把鹤岁的肚子,很是怀疑地问道:“这么多你吃得完?”
“吃得完。”鹤岁用力地点了点头,“就算吃不完,我也可以歇一会儿再接着吃的。”
祝星星担忧地问道:“你难道在上将那里也这样吃的?”
自从鹤岁在星舰上偷吃被抓包,他非但没有主动承认错误还装作吃太多吃到肚子疼,对着常棣华装哭,常棣华就连鹤岁多吃一口蛋糕也不许了。听见祝星星这样问自己,鹤岁更不开心了,他气闷不已地说:“讨厌常棣华。”
祝星星又给鹤岁剥了一颗糖,她抬起眼望向窗外的那片黑压压的夜空,轻声道:“要开战了。”
鹤岁对于战争的概念还很模糊,不过他还记得她在常棣华那里看见的照片。鹤岁把糖咬碎,小声地问祝星星:“开战的话常棣华会受伤吗?”
祝星星不知道为什么鹤岁要这样问,不过她迟疑了一会儿,还是老老实实地说:“也许会受伤。”
鹤岁捏住自己的手指头,闷声闷气地说:“那肯定会很疼。”
祝星星哄小孩儿一样地哄鹤岁:“上将不怕疼。”
“常棣华也说他不疼。”鹤岁撅起嘴巴,他自顾自地玩了一会儿自己的手指头,才伸出来给祝星星看。他的指尖那里有一道已经淡到不太看得出来的印子,那是以前不听系统的话,非要戳螃蟹被它的蟹钳夹出来的。鹤岁说:“我这里被夹到了,我疼得哭了好久,他受伤的话肯定会更疼。”
祝星星知道鹤岁又娇气又怕疼,她随口说:“反正疼的是上将,又不是你,没有关系的。”
“有关系。”
鹤岁眨了眨眼睛,这会儿他喜欢的糖果再怎么吃,嘴巴里也没有那股甜甜的味道了,鹤岁不知道要怎么告诉祝星星,自己一想到常棣华也会很疼就有点难受,他绞尽脑汁地想了半天,只憋出来了一句:“就是有关系。”
祝星星还以为鹤岁又在闹脾气,她附和道:“那就是有关系。”
这个时候外面忽然起了风,凉飕飕的,祝星星起身要把窗户关上,鹤岁还以为她要走,赶紧拽住祝星星的手腕。他哼哼唧唧了半天,还是对祝星星说:“我不想他受伤。”
祝星星的脚步一顿,在此之前她始终觉得常棣华在鹤岁身上所下的功夫几乎是白费,因为这一只小人鱼太过懵懂,看起来就开不了窍,不过现在她又有点不确定了。祝星星试探这问鹤岁:“你喜不喜欢上将?”
喜欢在鹤岁看来很简单,好吃就喜欢,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