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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海学业忙,不可能说回去便回去,这事也就搁置了。
过了大半年,兴许是他想通了,或者被其他人劝过,又主动联系了湛海,平静的接受了儿子的性取向,只是嘱咐让他‘交朋友注意些,别因为贪图享乐,做些后悔的事情’。
湛海回国前,跟湛立威联系确定日期和航班时,湛立威还问他在国外有没有朋友,会不会跟他一起回国。
得知湛海多年来都是单身,湛立威有些失落,甚至询问是否需要安排相亲。
湛海自然是拒绝了。
湛海在窗边呆的有点久,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到接近晚饭的时间。
他在美国呆了九年,时差难以调整过来,睡到自然醒后,往往已经消磨了大半天。
都回国三天,还没调整过来。湛海总觉得继续怠惰下去,自己会变成咸鱼中最咸的那条,便顺手在手机上设置了早晨七点的闹钟,下定决心尽快调整时差。
收回手机前,无意打开了通话记录。
昨天王山又打来电话,企图以发小的名义再把湛海约出去。
湛海自然是拒绝了,那群人跟他相处不来,现在百般邀请无非是看在父辈的关系上。为谋求利益,一旦有了先例,便会有两次三次。湛海不认同他们纨绔奢靡的作风,更不打算跟他们同流。
在末尾显示前天晚上,他曾经打给张叔的记录。
“…算起来,已经两天了,张叔还查不到消息。”湛海也说不上自己急不急,但他确实想见到方奇。
他读本科的时候,在美帝大学生理课上确定自己的取向,那之后他也在社交平台上注明了自己是gay。
可直到读完研究生,也没有找到适合交往的对象。
美帝的留学生圈里看中他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