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想法,或者是跟她生份了,死活也不愿意跟过去了。
这几年他们两个成熟稳重了,也懂得她的不容易,关系这才缓和。
她从离婚那一刻起,就再也没见过前夫,只是听说生意做大了,如今是大老板,比跟她厮守的时候出息很多。
也怪不得,改嫁后婆婆总说她这个人长相不好,不旺夫。
她自从前夫带着女人回来跟她摊牌,对上一段感情一夜之间就断了个干净。
那时候心里怨恨了很久,想不通好好的丈夫怎么就跟别人情意绵绵了,更想不通平常相处很愉快的婆婆,怎么在前夫坚决离婚之后,对两个孙子不闻不问。
人心都是肉长的,他们的心一旦狠起来就像钢铁一般。
她到了如今这个年纪才知道,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爱情并不能坚持很久,最后都会化为乌有,可以维持一段婚姻长久下去,只靠亲情也是不够的,还要靠责任感和道德感的约束。
她回过神儿,已经对着田忱运看了许久许久,眼里含着水汽,拉住他的手紧紧握住,教导说:“你要是真的喜欢人家姑娘,一定得一心一意地好好对待人家。”
田忱运低头笑了一下,点头答应。
他成年以后经常听她说这种话,以前的时候耳提面命,大体也是对他讲男人的责任,男人应该怎么对待另一半。
田忱运自然知道她是因为自己曾经遭遇不幸,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再去迫害别人家的孩子,所以对他们人格上的培养总是格外注重。
田忱运一直都觉得,自己从小的成长环境,虽然经济上很拮据,但是思想上却不贫瘠。
她拉着他的手说得这番话,也算是对辛喜的一种认可,田忱运心里自然也跟着踏实不少。
说完这和略带感伤的话题,气氛就活跃了很多。
田忱运从卧室里出来,外面的积雪又厚了一厘米,他回到小偏房,辛喜躺着睡得正香。
半夜被那个乱七八糟的梦折腾了一遭,早晨起来吃早饭的时候就觉得有点头昏脑胀。
这一觉睡得时间不短,醒来人就有些发懵。
因为一个合同的事情,田忱运坐在床沿上低着头给学校的老师回复消息。
她抻着腰打了个哈欠,翻过来身,枕着胳膊盯着田忱运看。
“醒了?”他抬头看她一眼,继续手上的事情。
“我想喝水。”辛喜撒娇说。
“口渴了?”
“嗯……嗓子有点干……”
“等一等,”田忱运放下手机,热水兑了一些杯子里的凉白开,尝了一口,温度适中,递到她唇边,“喝吧。”
辛喜探起来身子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舒服很多,然后又抿了一小口。
“好了。”
“不喝了?再喝一口吧。”
辛喜就又抿了一口,“一口。”
他失笑,“我说一口就真的只喝一口?喝两口会被毒死?”
“这叫听话啊。”她睇了他一眼。
辛喜站起来趴在窗户上往外看,“怎么还在下雪?什么时候才会停……”
“看这个势头,一时半刻挺不了。”
“那我们怎么回去?”
“你想回去了?”
“一直在你家住着好像不太好,白吃白喝我都要不好意思了。”
田忱运摇头笑了笑,“想多了,你不用不好意思,放开了就行。”
今年的初雪如初恋一般如火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