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是昨天的那套床单被罩,就连枕套也全部换成了新的。她深嗅了一下,新被套有清新的味道,心情随之也愉悦了不少。
她身上穿了一件宽大的红色篮球服上衣,布料很柔软亲肤,前面只有大大的一个“9”的字样,往前扯了扯,看见后面印着“tcy”三个英文字母。
她掀开被子起来,脸上一热,篮球上衣里面竟然不着寸缕,他连一件小内内都没有给她穿。虽然他的体格高大,上衣在她身上就像连衣短裙一样,她睡觉不□□生,昨晚在他怀里肯定全都自动撩了上去,等于什么也没穿。
辛喜想找自己的衣服,但是除了围巾什么也没有找到。甚至连胸衣都不见踪影了。
她踢踏上他的大棉拖鞋,打开门探头探脑地往客厅喊了一声,“田忱运?”
篮球上衣领口很宽大,袖口也遮不住,从侧面看,她的胸乳大概都一览无余,辛喜不敢出去,毕竟他这里还有别的室友,昨天她直接睡了,真不是矫情或者扮柔弱,就是很困很累,甚至不记得后来发生了什么。
就像每次感冒吃了有安神成分的感冒灵冲剂一样,大脑挣扎着要清醒,但就是困得不行,睡了这一觉才觉得自己是又活过来了。
客厅里没有人答应,她看了看墙上挂着的壁钟,早上八点多,对她来说不算晚,难道他有事情出去了?
门口传来脚步声,辛喜赶紧缩回屋子,田忱运已经推开门进来。
“醒了?”他脸上带着笑。
辛喜不自在地后退了两步,皱眉问:“我衣服呢?”
“扔洗衣机洗了。”
“洗了?”她惊讶地说,“那我穿什么啊?”
田忱运垂下眼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赞叹说:“穿这一身还挺合适,就穿着吧。”
辛喜赶紧跳到床上,裹紧被子说:“赶紧帮我想一想啊,怎么办!你干什么这么勤快啊,我真是谢谢你。”
田忱运刷地一声拉开窗帘,关上门,坏笑了下,解释说:“你的衣服昨天吃火锅熏得全是油烟味……小内内被你弄得湿答答的,也不能再穿了吧?”
辛喜听到后面一句话脸瞬间涨红,扯上去被子蒙着头,瓮里瓮气地说:“你胡说!”
他靠过来,慢条斯理地揭开外套纽扣,声音不高不低地挑逗她,“我胡说什么了……早知道拍张照片留作证据了,看你怎么抵赖。”
“呸,”辛喜反驳他。
他走到床头,试图掀开被子叫她起床,“起来吃饭,别闹了,我买了豆浆油条还有咸菜包子,不知道你早餐都吃什么,先勉强吃点……”
“我今天斋戒。”
田忱运稍微使了使劲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