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扶着腰,健步如飞往停车场走,她利落的根本不像是个孕妇,这样的形象让那些同学们看到了,大概还是那一句:果然依旧是“健壮”的骆黎。
站到车边,她还是忍不住,又道:“小学长都说给我了,方木也说给我,那个凶脸的却全部吃掉了!”
“……”殷宁无奈,他要怎么跟骆黎说,学长不仅看着凶,其实也很凶,他那占有欲简直无人能及!小学长炖的汤,连方木他都不想分,何况骆黎!千载难逢的机会能够独享,学长他又怎么可能放过!
“骆黎,你想喝大骨头汤,跟李姨说啊!”
“味道不一样!”骆黎叹了一声,无聊的坐进车里。
“……你……”想他了三个字没有说出口,殷宁轻笑了一声,安慰道:“他也在想你。”
“切,他不想我,难道想你?”骆黎嗤了一声,“你们今天回来吃饭吧!好几天没看到我弟弟了!”
好几天个鬼!分明前天才见过!殷宁应道:“好。我跟骆骁说。”
“他都没空接我电话了!”
“他忙嘛!”
“唉!”骆黎又叹了一气,假装委屈道:“所以我只能给你打电话,你闲!”
“……”闲鬼哦!殷宁看着面前堆成山的文件,笑道:“就是,我闲。”
两人又闲扯了一会儿,骆黎的心情舒坦多了,才挂了电话,佛弥又出去两周了,又没有任何联系。
他说过不能联系,可她……越来越想他了。
佛弥回来的时候,已经六月中旬了,月初,方木招呼都没打一个就跑了,骆黎发现她连斗嘴都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了!
他回来的很突然,全不是以往的装束,他又晒黑了,并且瘦了。他看起来更像是从深山里走出来的野人,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回来的!
骆黎当时正在吃早餐,又惊又喜,她掉了手中的馍,他来不及梳洗,捡了那馍就吃,显然是饿狠了。骆黎心疼极了,扶着佛弥让他坐下慢慢吃,瞅着空挡绞了毛巾给他擦脸,梳头。
“坐下,让我抱抱!”骆黎又要去换毛巾,却被佛弥一把拉住。听他这么说,她笑了,丢下毛巾捧着肚子往佛弥腿上坐,“重不重?”
“重!”佛弥抱着她,摸着她的肚子,使劲儿吸鼻子嗅她的味道,觉出骆黎要站起来,抱得更紧了些,道:“再重我都抱得动!想死我了!”
“……”骆黎不挣了,两人抱着彼此腻歪了一会儿,她蜷得难受,他才放她起来,道:“这活儿可不能再接了!”
骆黎靠在沙发里笑。佛弥知道自己身上脏,只坐在地上,像一只乖巧的大金毛一样抱着她的腿撒娇。骆黎摸着他的脖子,顺抚他的头发,却不应他的话。上一次他也这么说,可下一次他还是会去,只要跟文物扯上关系,他就停不下来。
所以她不应他,也不拦他,谁叫他喜欢呢!
七月下旬影视基地竣工,陈皓清抽空回来,参加了竣工仪式,末了给二人丢下了一个档案袋,说是补给他们的结婚贺礼。
骆黎一阵无语,佛弥开着车带她去看陈皓清的礼。
居然是西大街正街上的一个三层楼的铺子!旁边就是城隍庙,这地段太好了!
佛弥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骆黎拉着他的手点头,示意他想做什么就做,她都支持。
八月骁一公司上市,四人聚在一起庆祝骆骁终于从一个陀螺,变成了另一个陀螺,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