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是六爷!”
“是,奴婢听清楚了!”
我坐在凳子上慢慢地沉思许久,沉香给我泡了一盏茶,悉心安慰道,“陛下走的突然我们谁也没有想到,夫人还请您节哀,其实不管是六爷还是其他人登上皇位对我们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反正我们七爷没有那个心思。”
我怎么会不知道齐灏没有那个心思?可我害怕齐灏若是知道陛下的死另有蹊跷,他会怎么做?又该有多么的寒心!
我呆在这里整整三天,门口时时刻刻都有士兵把守,连逃的机会也没有,整个人变得十分焦虑,也不知道齐灏是不是已经收到了消息,又是否在回来的路上,外面到底是什么情况?完全不知道,最不争气的是我的身体,糟糕透了,本来很听话的小宝贝好像知道我心情不好似的频频闹脾气,吃什么吐什么,小腿很快肿了起来连路都走不了几步,沉香急坏了,千方百计地给我做好吃的东西,晚上还会给我按摩腿让我放松,可情况依旧没有好转,我只能尽力的安慰她,最然吐得一塌糊涂还是尽力的去吃,只希望多多少少能给肚子里的孩子一点赖以生存的食物。
第四天终于有人来了,还是当年不染风尘的模样,嘴角时时刻刻都会挂着坦然无害的笑,唯一不同的是我再也看不到他的心。他一步步地走近,我躺在床上冲他虚弱地一笑,淡淡地道,“齐铭,哦,不,应该是陛下,您终于肯现身了,可没有这样招待客人的,不是要请我喝茶吗?主人不来哪有好茶可喝?”
齐铭慢慢地走上来摸了摸我的额头,语气关切,“怎么瘦成这样?为什么不好好吃饭?”
“你这里的伙食不行,实在是吃不下啊!”
齐铭并不生气,反而笑了笑,“那就跟我回去吧,宫里如今的厨子是我从王府带来的,你不是最喜欢吃他煮的菜吗?”
我直直的看向他仿佛要看到他的内心,“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回去?回到哪里去?皇宫从来都不是我的家,从前我的家是将军府,父亲走后,,恒亲王府便是我的家,你是要送我会那里吗?”
齐灏本来伸过来想要抱我的手僵了僵,沉默许久,瞥过眼去不再直视我,“原来一直在做梦的只有我一人而已,小七,你怎可如此狠心,你说过会嫁我的,难道都忘了吗?”
“你也说过这一生只娶我一人足矣,可我听说陛下早已儿女双全,从始至终违背诺言的就不是我,寒了心的人哪有承诺可言?”
齐铭的目光里显现出挣扎与沉痛,好像下一秒就会让人窒息,良久他轻轻地抚了抚我的肚子,柔声道,“小宝贝还好吗?最近是不是很闹腾?跟我回去吧,我让太医好好帮你看看!”
我震惊的看着他,“你早就知道我有了身孕?那为何还要。。。”
齐灏摸了摸我的头,“傻丫头,我怎么会不知道呢?这阵子你那么辛苦,放心吧,我会把这个孩子当作自己的亲骨肉,百年之后他便是我唯一的传人!”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扭过头去,“这个孩子只有一个父亲,那便是齐灏,他的父亲是光明磊落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他自然也不会认贼作父!”
“认贼作父?小七,原来在你心里就是这样想我的。”他叹了一口气,“别忘了,上次带你进宫的李管家还在我手中,还有那个叫沉香的奴婢,你若不走他们也没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