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我命令过不准进卧室的,他们这是职业病,改不掉。”
我想了想,往前走了几步。
现在进去的话,肉饼会不会以为有我在就不用藏起来?
到时候碰个正着怎么办?
许安年跟在我身后,又开始发问:“你在家洗澡怎么也不穿双鞋?小心滑倒。”
“我乐意。”我抬手握住了门把,“在家随意一点好。”
许安年笑出了声。
我抓着门把的手却迟迟没有按下。
这个人心细眼尖,太难对付。
“我有一件小事要跟你商量一下。”我放开门把,转身往厨房里走,“我们先去那边看看情况。”
许安年没有跟上来。
我倏地提起了心,正要回头去看。
一件黑色的外袍就披到了我身上。
许安年拍了拍我湿漉漉的头:“小心感冒,哥哥会担心的。”
老子这辈子都不会再感冒了!
我躲开他的手,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因为这个人说的每一句话都太过真诚。
一不小心,你就会在他面前放松警惕。
更别提我和他还有血缘关系,那种血浓于水的亲近感,总是让人忽视不了。
厨房里。
一个络腮胡大叔正提着人肉研究。
“怎么了?”许安年问他。
大叔甩了甩手里的肉,憨笑着问我:“这个不会是人肉吗?我瞧着好眼熟啊!”
我看着他空荡荡的左臂。
心想,不能撒谎,这些人都是见过血的,不可能不知道人肉长什么样子。
“老人肉。”我说。
络腮胡瞬间就握住了枪,只是枪口斜对着我脚边的空地,没有指向我。
“拿来做什么?”许安年睁大眼睛,满眼好奇。
“这就是我要跟你说的小事。”
“不可以!”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许安年大声说话。
“等等,我还没说是什么事啊?”
“你洗冷水我都不说什么了,吃人肉是绝对不许的!只有那群该死的畜生才会这么做!”许安年脸上忽而闪过一抹杀子,还伴着极力忍耐的滔天怒意。
我忽然有些说不话了。
“如生,”下一秒,许安年又变回了翩翩公子的模样,抱歉道,“我吓着你了?是我太过,心情都写在了脸上——
这他妈是小事!
这事都快比地球大了!
“他为什么要听你的话?”络腮胡一脸离奇地看着我。
“我知道你们有很多疑问,我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