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过程而已。
可问题是……
我确定自己之前从没见过这个叫“阿光”的人。
而他能认出我,要么是看出了破绽,要么就是……我瞥了一眼郑校长。
他刚刚说“这次对了”。
意思是之前抓错过?
那么他一直找我,甚至有可能找人画过我的面部特征,才能让他的手下在看到我的第一时间就做出了判断。
“郑总,那我们就先进去了。”
阿光把我从地上提起来时,我看见了他手里的长杆枪。
麻醉?
一般麻醉药应该没用,那是新型对丧尸药?
我的手脚虽然软得像坨泥巴,但头脑仍旧清醒。
可清醒归清醒,想不通的事情一箩筐,这脑子有跟没有一样啊!
特别是这个药,太他妈奇怪了,既然对丧尸这么管用,他们为什么不大规模使用?
zb研究所到底是什么几把玩意儿?
我看着徐徐打开地铁栏门,心里逐渐平静。
想要知道答案,就必须进去。
虽然被他们抓住是意料之外,但结果一样就行。
反正我已经两天没有吃肉了。
再过一天,我的身体就会饿到极致,而后自动“复原”,到时候药效消失,想要逃出去也不是难事。
我心里的算盘打得乒乓响。
而身后的铁门也“嘭”地关上了。
“今天,就只有你们五个看见他了?”郑校长不经意间随口问了一句。
阿光他们一并应了一声“是”,也没多想。
“那行,”郑校长伸手提过我,“你们站在这里别动,我叫人把奖品给你们拿出来。”
“谢谢郑总!你看我孩子进国壁这事……”
“没问题,你等着。”
“好的好的!谢谢您,谢……”
嘭。
一声枪响,道谢声戛然而止。
“郑总!你做什么!阿光他……不!别开枪……”
惊呼声、惨叫声随着枪声一同消失。
我垂着四肢,连头也回不了。
心里的震惊更是转瞬即逝,渐而变成麻木。
不知道从哪天开始,自相残杀后,再踏过对方的尸骸,变成了不值一提的小事。
“哎,像你这样的傻子太多了。”郑校长突然对我说,“你们都不懂生存的法则,所以活不长久。在一个国家,一个权力毁灭和重建的时候,才是机遇和成功真正来临的时候。”
说着,他的头不自在地往后抽了抽,斜眼看着我:“你看见你妈被爆头的样子,有什么感受?”
我忽而抖了抖。
不是害怕,是狂怒。
比起当时更加的狂躁。
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挣扎,想要摆脱这种禁锢,然后撕咬、绞杀。
把对方的血洒遍泥土,渗入地底。
“咯……咯……”我的牙齿开始恢复知觉,本能地敲击着。
“啧,其实我当时也不想这么做的,可谁让她要咬我呢,你看,我现在整条右手都没了。”他一边说,一边提着我往前走。
我这才想起我妈当时咬在嘴里的那块肉。
原来就是他的。
“哎,你看出来没有?”他又问我。
什么意思?
看出什么?
我他妈一点都不想听。
“我先是把她的腿打断了,然后踩着她的手,一遍又一遍地踹她,真是恶心,你相信吗,都这样了她还不肯松开嘴里的肉,直到最后我给她爆头,她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