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他的手扶上自己的脸,木雨才从震惊中清醒了过来,他看着眼前的童生,眼中升起了些不明的意味。
木家人都未动过他一根手指头,这人竟敢打他!
自小养出的娇蛮,怎能容木雨受这份气,他二话不说,上手狠狠的推了童生一把,便是这一下,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一张嘴便是“小贱人”,气的他爹娘恨不能拿刀砍了他,好好一个读书人,怎得就变成了这样!
待第二日天上午,那童生醒了酒,他爹娘才知逼问出实情。
原来这童生自从去县学后,住在县里,没了爹娘管束,便不知何时开始沉溺于□□不能自拔,陆陆续续看了几本,反复看过之后便没了新鲜感。
一日他不知从何处寻了一本特别的,那上面的内容不止伤风化,更是参了些暴虐的床戏,他竟然越看越喜欢。
童生曾偷偷的寻了个娼妓,花了些银钱,喝了一晚上的酒壮胆,将书上的内容挨个尝试了一番,之后的几日身心愉悦,自此他对于床上之事便有了癖好。
许是对那一夜的酒印象深刻,那童生之后再醉酒,便会如那一夜般行事。
平日里怕人发现他的癖好,那童生很少喝酒,谁知成亲之日太过高兴,又有许多人敬酒,不知不觉便喝多了,才有了昨夜的所作所为。
之后再见那童生,木雨便浑身哆嗦,他是个哥儿,体力上本就比不上汉子,那一夜打架吃了不少亏。
孤身一人在童生家,木雨心中害怕的很,对那童生更连恨带怕,那童生几次尝试道歉、安抚木雨,都以失败告终。
怕丑事传出去,那童生的爹娘也不想请大夫,他们自是想木雨守住秘密,连劝带威胁,木雨也未言语半句。
直到木雨的大哥二哥来寻人,事情才捂不住了。
有木家人做主,能够和离,对于木雨来说已是不幸中的大幸。
方言听着木雨的倾诉,看着半个身子趴在自己身上的哥儿,满满的都是心疼,如此好的哥儿怎么会遇上这种事,老天总是如此不公。
伸出手一下一下的拍着木雨的背,方言柔声问道:“雨哥儿,身上可还疼?”
“疼,”木雨将头在方言的身上蹭了蹭,声音中有些撒娇的意味,道:“可疼呢!”
“雨哥儿,你真是厉害,竟然敢跟汉子打架,”顿了一下,想着木雨既然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