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的?”傅一睿从我手中拿过票,淡淡瞥了眼,然后放回桌子上说,“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有趣。”
邓文杰瞪着他问:“什么意思啊你?”
“没,”他冷冷地说,“我只是想说你有心了,这个乐队在我们医学院所在的城市影响极大,几乎我们所有人都听过他们的演出。”
“是啊是啊,”我笑着说,“你还记不记得,有一年的圣诞舞会全场都在放他们的歌?”
“记得,”傅一睿转头对我说,“声音大到不大声嚷嚷不行,你那时候好像刚去美国对吧,我记得你连扭动跳舞都不会。”
我没好意思地笑说:“嗐,从小我外婆就不让我搞那些,她是那种老式的大家闺秀,觉得扭屁股太不雅了。”
傅一睿的眼中染上笑意,摸着我的耳垂说:“于是培养出你这么个小古板?”
“可不是,”我笑呵呵地说,“所以我头一回见到詹明丽穿着性感吊带跟男生们跳舞时瞪出来了。”
“詹明丽是很能来事。”傅一睿点头说,“那家伙从高中就不安分。”
“是舞会女王呢,”我不无羡慕地说,“好像她每次一出现都会成为全场焦点。”
“亲爱的,”他低头对我说,“如果你肯把花在人体器官上的时间匀出三分之一用在自己的穿衣打扮上,你也会成为全场焦点。”
我笑着说:“少来,我就是全身从头到脚堆满金子也未必会发光,这点自知之明咱还是有的。”
他低头吻我说:“没关系,你成为我的焦点就够了。”
我们贴了会嘴唇才分开,对面的邓文杰放下咖啡说:“喂,你们好歹收敛点,这还有个大活人呢!”
我哈哈大笑,坐正了身子说:“好吧,迁就一下可怜的邓医生。”
“就是,”他捏捏自己的眉间抱怨说,“我今天站手术台上四五个小时,来你这休闲下,你就给我看这个。”
“行,对不住了,换话题吧,”我笑着问他,“你爱听啥话题?”
“你刚刚说,詹明丽喜欢参加舞会这种东西?”邓文杰转了转眼睛问。
“应该吧,我不知道,但她那样出众的女性在舞会那种场合备受瞩目是应该的事。”我笑着低头喝了口咖啡。
“而且她顺便满足自己的女性虚荣心。”傅一睿淡淡地说。
“这倒是,”邓文杰摸摸下巴,“漂亮女人就该从男人的瞩目中吸取自信的营养。”
我挑起眉毛,笑着说:“你这么说,好像前提是女人的自信来自男人?”
“难道不是吗?”他大言不惭地反问,“傅一睿,你说说看,我是不是有道理?”
傅一睿微微低下头,嘴角上勾说:“这个问题嘛,我只能说男人跟女人的角度不同。”
“且,”邓文杰嘘他,“在你女朋友面前也太怂了吧。”
“这个我很荣幸。”傅一睿不以为意,反问他说,“与这个没有答案的问题相比,我更感兴趣你为何会对詹明丽突然感兴趣?”
邓文杰显得有些不自然,几乎立即反驳说:“我,我有吗?”
“有。”我肯定地说,似笑非笑诈他,“你别乱忽悠啊,詹明丽跟我是好朋友,她可什么都告诉我了。”
邓文杰果然撇嘴,挥手说:“为什么我每回对哪个女人感兴趣,这个女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