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哈哈低笑,扶着额头说:“傅一睿,你真是没幽默感啊。”
“你有幽默过吗?”他一本正经地反问。
“不管是否幽默,你都要给面子配合一下嘛,这才是有风度的绅士该做的不是?”
“有风度的绅士是什么?那玩意能吃吗?”
“去。”我果断打断他,“我挂了啊,阿姨在呢。”
他语调中染上笑意,低声说:“早点回来,我想你。”
“嗯。”我笑了,掐断了电话。
孟阿姨坐我对面,安静地看着我:“那个男孩好吗?”
“嗯?”
“跟你现在一块那个,他好吗?”
我略一沉吟,说:“他是个很严谨的人,可能缺乏活泼和绪中,我莫名其妙地难过起来。我想起孟冬,想起我的青葱岁月,孟阿姨说得没错,我曾经如此坚决果敢地要过一个男人,那种感情一生之中只会有一次,一次就足以烧毁你体内所有的激情。
也许烧得太猛烈了,所以它注定无法长久,注定只能成为回忆。可能回忆它也没太大意义,但对一个成年人来说,总有那样的时刻,你对自己的过往满怀悲伤,不能自抑。
我慢慢地走着,不知不觉中泪流满面,我想我不是在哀悼孟冬,我是在哀悼我的过往,哀悼自己生命中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