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鼻子埋进我的衣领,一边解开我的扣子,把手伸进去。
他挑逗的技巧实在高超,不用一会我已经浑身发软,呼吸紧促,在他开始解开我的内衣并埋头进去舔吻胸部的时候,门铃忽然响了,我们俩同时一顿,傅一睿抬起头满脸怒气,硬邦邦地说:“不许开门!装不在!”
我笑了,喘气说:“灯,灯开着,装不了……”
他低骂了一句,不甘愿地放开我,我忙坐好,扣好衣服扣子,拢了拢头发,平顺了一下呼吸才起身过去开门,一打开木门却看见邓文杰一脸郁卒地垂着头,手里拎着一瓶酒。
我忙打开铁门放他进来,问:“你怎么来了,出什么事了?”
“无聊,找人喝酒。”他扬了扬手里的酒瓶,“我带了雪利。”
他自来熟地越过我换鞋进门,一抬头,看见傅一睿抱着臂冷冷打量他,邓文杰愣住了,脱口而出:“你怎么在这?”
“这句话该我问你,”傅一睿压抑着怒气说,“你怎么会来找我女朋友喝酒?”
“你女朋友?”邓文杰呆了几秒钟,回头看我,我耸肩说:“就如你看到的。”
“噢上帝啊,”他怪叫一声,说:“你们俩真有一腿。”
傅一睿大踏步过来,拉我进他怀里说:“没错,所以你赶紧走吧。”
邓文杰像看外星人一样看我们俩,忽然笑了起来,毫不给面子说:“我靠,傅一睿你真是能人所不能啊,张旭冉这种女人你也敢要,小心哪天你偷吃她把你阉了。”
我怒了,过去给了他一下:“邓文杰你不想活了,说什么呢?”
邓文杰被我打了反而哈哈大笑,说:“既然这样更该庆祝一下,我带了酒,咱们不醉不归。”
他径直进了我的屋子,我跟傅一睿对视一眼,只好跟着他关门进屋。那边邓文杰已经坐在我的小餐桌边自己拿了叉子吃傅一睿给我做的蔬菜沙律了,我拍拍傅一睿的肩膀说:“没事,我跟邓文杰也是很熟的朋友,而且他这样来肯定有什么事,我们陪陪他吧。”
傅一睿冷哼一声,低头问:“那你怎么补偿我?”
“啊?”
“我要在这过夜,就这么定了。”
我脸上一热,捶了他一下,笑骂说:“赶紧给我招待客人去。”
这句话取悦了他,傅一睿过去把桌子上吃完的面碗拿走,又给邓文杰添了个酒杯,替他倒了杯红酒。
邓文杰晃了晃杯子,闻了闻,尝了一口说:“嗯,好东西。你带来的?”
“嗯。”傅一睿哼了一声,在他对面坐下,我笑着去厨房热了点陈阿姨做的肉馅饼,端出来放在他面前说:“肯定没吃晚饭吧?吃这个,我们家阿姨的手艺还是很好的。”
邓文杰抓了一个咬起来,点头说:“中国式汉堡就是好吃。”
“那是,我以前在美国想这个都想疯了。”我笑着也坐下,问,“出什么事了?许麟庐的手术准备有问题?”
邓文杰摇摇头:“那老头有什么问题,我左手就能搞定的手术,不过移植风险向来不低,我今天跟他说了,别以为你是许麟庐你的风险就比别人少,该有的心理准备还是得有。”
我伸出手握住傅一睿的,微笑问:“你直接这么说?”
“当然没有,意思差不多吧。但我看那老头不顺眼很久了,不就是动个移植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