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哪儿认识的?我师哥知不知道?快说快说……”
诸弯弯只能回头去看翟正。
还好,翟大夫早就不见了踪影。
——
坐着轮椅的诸弯弯受到了总局同事们的强烈关注,所有人齐齐地为她让路不说,还不时有人往她的怀里塞吃的。诸弯弯捏着一袋被投喂的真空即食猪蹄,突然有点想打嗝。
一组办公室里,乌泱泱地又站了一片二组的人。
几日不见,重任卸掉的二组长变回了往日光彩照人的样子。他站在他的白板前,不仅大背头被发油抹得锃亮,连衬衫胸前口袋插着的装饰有金箔薄片手帕巾,都一丝不苟地折出了从未有过的新造型。
见诸弯弯回来,他胸脯挺高,环视了一遍房间:“陈法医不来,那人就都到齐了!我先来报告一下我们在朴理失踪案中调查到的资料!”
诸弯弯赶紧滚着轮椅,坐到了“听众席”中陆淼的身边,陆淼顺手就把一沓文件丢给诸弯弯。
诸弯弯翻开文件,低声问:“陈不周呢?”
“解剖室里,说是一时半会儿完不了。”
二组长看到有人交头接耳,重重地咳嗽了一声,才接着说:“朴理,男,55岁,熊猫市人。大悟律师事务所合伙人、知名律师。他的妻子在3年前因病去世,现在身边只有他的独子朴谨。”
话音刚落,二组探员立马往白板上压了一张中年男人的照片。
二组长敲敲照片:“朴谨,34岁,现任w航空公司一级管制员……”
诸弯弯边听边翻着资料。朴谨学生时代的志愿是成为一名飞行员,但因为体检不合格没能被录取,便转而选择了成为管制员,看来真的很喜欢飞机航空。
她偏头,再次跟陆淼窃窃私语:“这个朴谨体检哪儿不合格?”
陆淼摇头,声音小得几乎是在用嘴型回答她:“不知道啊,报告里没有。”
“咳!!!”
二组长再次警告地咳了一次:“2017年8月21日11点55分,我们接到了朴理儿子的报案,声称朴理在8月21日晚出门遛狗后一直没有回家。但因为失踪时间较短,我们没有立即立案,直到22日晚确认朴理还是没有回家,我们才开始展开了调查。当晚,在朴理失踪的公园,我们找到了朴理牵出去的狗。”
二组探员立马又pia地压上一张照。
二组长轻轻地摸了摸照片上那只很小的腊肠犬。
“它叫明明。被找到的时候,它正钻在灌木丛里瑟瑟发抖,身上还有被灌木扎到的伤痕。可当我们想把它救出来时,它却始终凶狠地抗拒,不准我们靠近,直到朴理的儿子朴谨出面,才把它哄了出来。原来,它是在守着主人的手机。手机已经作为证物,被送到了……”
在二组长声情并茂说着这些的时候,诸弯弯已经从陆淼手里拿到了电脑,开始看起来里面的那段监控录像。
拍摄地点是公园的一个接近荒废的小侧门,由于通到这里的道路都很难走,所以平时很少有人通过,因此二组很轻易地就找到了朴理离开时的片段。
他是完全瘫软、被一个全身黑的人背在后背离开的。
诸弯弯重复地看了几遍监控,咬了咬嘴唇。
即使朴理是典型的南方男人身高,只有162,但他的体重可不算轻,大腹便便,和他的身高数持平,可凶手背着他,步履却没有任何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