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咱们的交情,这事儿好说。”沈信轻描淡写地说着,“陆家少夫人的事我也知道一些,白家寨那都是没影的事,鬼才信!”
“谁说不是呢!所以,还要劳烦……”
沈河话未说完,门外传来一阵摔东西的声音,紧接着听到女人的哭声。
“呦,金屋藏娇呢?”沈河打趣道。
“没有的事!”沈信无奈地叹声气,解释说:“有个远房亲戚,跟他那儿的哪家小姐私奔了,两个人在外面风流快活,把带出来的银子花了个精光,这不就到我这儿来蹭吃蹭住。小丫头片子模样看着挺文静,脾气却大得很,两个人天天吵天天闹,我家里的东西都被摔得差不多了。”
“那还留他们作甚,赶紧打发走得了。”
“我正犯愁这事儿呢。倒是想让他们赶紧走,可若给他们钱,他们花光了还会来找我。毕竟是亲戚,也不好撕破脸。”沈信皱着眉头,没辙。
门外争吵的声音越来越近,沈河顺势出门看看,到底是什么丫头这般厉害。没想到一开门就跟她撞了个满怀。这一撞不要紧,可把沈河下了一跳。
“静——胡静娴?”
那女子听了一愣,抹了眼泪,疑惑道:“你认识我?”
沈河定睛一看,眼前的女子与嘉树家的静娴长得有七八分相似,乍一看确如一人,可仔细瞧了,二人气质截然不同。扑面而来的娇生惯养气是嘉树家那位绝对没有的。
可是,她怎么也叫胡静娴?
沈河勾唇一笑,轻声道:“姑娘貌美,谁人不是一见如故?”
“静娴——静娴——我错了!”沈河话音刚落,只见一年轻男子匆忙跑来,死乞白赖地拉着方才的女子,一个劲儿地道歉。
“哼,错了也没用,我要回静湖,回家告诉我娘,就说是你把我骗出去的!”
“不行啊静娴,胡老爷一定会命人打死我的!”男子苦苦哀求,女子只道“死了活该”!
看着眼前的情景,再想想牢里那位,沈河越发觉得事情蹊跷。同样叫胡静娴,同样来自静湖,又有着极为相似的样貌,这两个人到底有怎样的关联?
☆、移情别恋
“哎呀,你们别闹了,没看见有客人在吗?”沈信气愤地说,继而不好意思地看向沈河,“真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方才你说的事包在我身上,你们尽管放心好了。”
“有劳了。”沈河郑重一谢,转眼瞥向静娴。
“这位是沈河沈大公子。”沈信随即介绍。
静娴打量着沈河,想到刚刚与他撞了个满怀,心中莫名欢喜。“沈公子你好!”
沈河微微点头,打量着静娴身旁的男子,咋舌道:“瞧这位公子年纪轻轻,却能得如此佳人,想必有什么妙法,可否与哥哥说说,让我也学学?”虽同宋公子说话,但沈河目光时不时瞅瞅静娴,言语间无不表达对她的赞美与好感。
“沈公子哪里话,我——我哪有什么——”宋公子吞吞吐吐,羞涩地低着头,“是她爱吃我爹做的糖糕,常来我家买,一来二去我们就熟了,自然而然……”
“你个没用的,说好了带我过好日子,结果呢?骗子!”静娴怒气未减,对自己的小情人一通臭骂。
“原来是这般缘分,真是令人羡慕!”沈河挑唇一笑,看向静娴,迷人的酒窝霎时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