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人办事,端着个脸是办不成的。
就在容白还在被窝里和被子缠绵悱恻的时候,敲门声不那么应景的响了。
容白揉揉眼睛,脸也没洗牙也没刷,十分的不体面,穿着拖鞋去开了门。
江岩柏兴致倒是很高,他手里还提着塑料袋:“给你买的早饭,有包子馒头豆浆油条还有饼,你想吃哪个吃哪个。”
容白让江岩柏进去坐,自己先去洗漱,他现在起床气也没了,只是刚起床有些恍惚,精神不能集中。
“我们今天不出门了吧?”江岩柏没好意思看容白,耳朵尖都红成了一片,火烧云似的,连鬓角也红了,喉咙上火一样的干。
容白正在洗澡,稍微清醒了一些,觉得江岩柏实在有些蹬鼻子上脸的意思:“你也不怕肾虚。”
好在容白说这话的声音小,再加上水声,江岩柏并没有听见。
江岩柏昨晚并没有睡好觉,他想着今天,盼了这么多个月,终于守得云看见月明。心里头高兴着呢,翻来覆去的在床上想。
他还买了不少书,市面上没有卖的,他就去小摊贩那里买。
同性恋这种事,自古以来就是有的,关于这方面的书,要是仔细找,还是能找着。
他还去买了润滑剂,这东西也是最近才有卖的,跑了好几个成人商品店才买着。
现在就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容白可不知道江岩柏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他刚醒,也不太饿,就喝了几口豆浆一根油条就吃不下了。
剩下的就放进冰箱里,要是之后饿了,热一热还能吃。
江岩柏坐在一边看容白吃饭,他现在是一丁点东西也吃不下,但是食物不能抚慰他饥肠辘辘的渴求。
两人坐在一起说了会儿话,又看了会儿电视,江岩柏就憋不住了。
他去拉容白的手,以前他觉得能看着容白就满足了,后来觉得能拉着抱着才满足,现在拉着抱着,就连亲着都满足不了了。贪念越来越大,他栽到了名为容白的坑里,估计一辈子都爬不起来。
容白也是男人,他当然知道江岩柏在想什么。
男人有时候,还真是靠下半身在思考,身体一热,脑子就没了,脑浆就成了浆糊,什么都想不起来。
“先说好,只能做一次,多了你就滚蛋。”容白比出一根手指头,语气十分坚决。
江岩柏的眼里着了火,此时此刻什么都不想了,他倒是想抱着容白走,但是一动手,抱就成了扛。直接扛着容白进了屋,又拉了窗帘,两人在黑暗的密实里,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先主动的。没过两分钟就吻到了一起。
容白也很久没做过这事儿了,他爽得直哭,眼泪止也止不住,江岩柏攻城略地,把容白杀的片甲不留,丢盔弃甲,快活的要飞到天上去。
等到两人气喘吁吁的完了事,都是一身的汗,江岩柏像是吃饱喝足后的老虎,温顺的打着呼噜,想让爱人帮自己梳一梳身上的毛发。
可惜容白却没有温存的心思,一脚踹到了江岩柏身上:“你快去洗澡,一身的汗。”
江岩柏顺势拉住了容白的脚腕,还在脚背上亲了一口,问道:“你还不是一身的汗,一起洗吧,免得浪费水。”
去了卫生间之后,可不全是洗澡了。
第二次显然比第一次更长久些,容白站着,一条腿被江岩柏用手勾到了自己身上。
背靠着瓷砖,江岩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