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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意从脊髓升起,越是走近,男子心中恐惧越深。
“疤七你不快点将那两个女人弄下来在干什么!”,见瘦弱男子停了下来,男子的同伴催促到。
“疤七你是太久没有见过女人太,他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松了缰绳,刘清意欲翻身下马,既然是他相邀同行,他既有保护她们的责任!
还未起身,便被按住,落座在马背上,无法下马,耳边男子低沉的声音响起。
“不要动。”
不要动?刘清心中窜起怒火,这个时候为了保全性命而见死不救,简直和小人无甚区别!亏他还将身后之人当做好友,却没想到是如此品行。
这样的朋友不要也罢!
可即便这般,单论蛮力,刘清又如何是拂璋的对手。肩膀被拂璋强硬的按住,根本无法动弹,转了头,刘清刚想喝骂。眼前却是一片白雾,按在肩膀的手突然消失,一阵的地动山摇,茫然间,刘清只听到一片哀嚎声四起。
“刘兄小心抓稳我,不然掉下马可就丢人了。”,似乎调侃的语气,刘清皱了眉,刚想反驳,腰却被环住,一阵不适从相触的地方传来。可刘清也只得不言,他并不是不识局势的人,身后之人这般举动也只是形式所逼罢了。
拂璋环住刘清的腰,然后夹了马腹,策马来到墨云面前,低声道:“走。”
“恩。”,拉了缰绳,墨云便跟上拂璋。
两人皆策马疾驰,等刘清回过神来,却已经跑出太远,早已不见了盗匪。大道上,两人放缓了速度。
“刚才——”
“刚才真是好险!”,将缰绳交还与刘清手中,拂璋感叹道,似乎还有些后怕。
“确实。”,墨云点了头,道:“刚才之事多谢刘公子与拂公子相救。”
“哪里哪里。”,拂璋慌忙摆手,道:“如若不是我故里的一位朋友在走之前送了我两道保命符咒,我们怕都会死在那群混账刀下。”瞥见刘清似乎失神的脸,拂璋拍了刘清的肩膀,对墨云道:“刚才刘兄可是紧张了很,害怕那小人伤了你。”
对于拂璋似乎有意的话,墨云笑道:“如此更是多谢刘公子了。”
“姑娘不必言谢。”,刘清皱了眉,道:“在下只是厌恶那些只知欺凌弱小的人罢了。家国未平,身为男儿有这般力量却不保家卫国,反而落林为寇,欺凌百姓,这般作为刘清实在看不起。”
“刘公子果真君子。”,夹了马腹,墨云赞赏道。
被这般夸赞,刘清脸上却有些不自然,道:“在下刚才有些狂妄了。”
掉了马头,墨云道:“正所谓家国天下,刘公子这般心志,却是常人所不及的。”
胸口一阵热血,冲的头脑发晕,心跳的极快,这大概便是书中所说的悸动。
刘清望向白衣女子的目光,带着热枕,所谓知己,大抵便是如此。
待几人策马赶到朝阳,却已经是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