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楚玄昭也算了解他了,所以绝对不认为他会是在担心女子的安危。
“第一,这个计划很危险,对于成败我们没有完全的把握;第二,退一万步讲,即便真的杀死了皇后,女子如何脱身?可谓必死无疑;第三,人往往都是同情弱者的,皇帝也不例外,如果皇后被杀,廉王等人,在皇帝眼里,就会成为所谓的‘受害者’,这极易引起皇帝的怜悯之心。”
“那我们该怎么办?轻君,我——,我必须,要皇后死!”
“很简单。你照样找一个女子入宫,不过,事情要反过来,不是女子刺杀皇后,而是女子被皇后杀死。”
“这……,这样的任务,恐怕没有人去做。如果你说的是让皇后谋害不成,差点死掉,那就更不行了。莫说是一个毫无根基的女子,就算是宫里的老人,也不容易让人相信。皇宫这个地方,栽赃嫁祸,这些伎俩最容易发生,但也最容易被揭穿了。”
沈轻君一笑,“我说的,当然是让女子真的死一死了。”
“哦,那,会有人做吗?没有人会愿意献出生命吧?”
沈轻君勾唇,转向赫连辛,“这个问题,赫连大谷主有办法解决。”
又坑我!
我都不张嘴说话了,你们还能算计到我头上。
“咳,我哪里有什么办法,小君你不要捧(坑)我。”
“赫、连、辛。听说,六合楼的合豆酥鱼,某人可是念念不忘啊!”沈轻君眉头微挑。
楚玄昭:说的不是我吧?不是吧?
“小君,你变了。”
赫连辛朝袖里掏了掏,转眼间将石桌摆了一堆,他两手扒拉了扒拉,挑出一个绿色的小瓶,“呶,龟息散。只要服用这么一指甲盖的量,就会在半个时辰内变得气息全无,形如死人。三天之后,自会醒来。”
楚玄昭伸手,“多谢赫连谷主。”
赫连辛拿着药瓶将手往回一撤,“哎,一百两——黄金。还有啊,之前病秧子要我来京城帮忙,说你会给我三千两,王爷不会再赊账吧?”
楚玄昭看向沈轻君。
沈轻君看向大榕树。
“自然。黄金一百两,回头我让莫一送过来。”他又从怀中掏出五张银票,“五张,一张一千两。虽然轻君答应的是三千两,但谷主远道而来,在下未曾接风,这多出来的两千两,咳,谷主去那个,嗯,买鱼吧。”
赫连辛一手接过,直接塞进了怀里,“好,爽快!这才像个堂堂的王爷嘛,之前在江南穷成那样!”
楚玄昭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咱能不提那事儿了吗,那不是出门在外,带的有限吗……
…………
“霜儿给母后请安,母后万福金安。”
卢雅霜作为女眷,入后宫是不需要向廉王一样请示皇帝的,所以廉王回去的第二天,便来了皇后宫中请安。
皇后看了眼跪在下方的卢雅霜,没有叫起,瞥了瞥左右侍女,“你们都下去吧,本宫与王妃说说话。”
“是。”宫人很快退了个干净,殿门被关上。
“卢雅霜,你可知罪?”
“母后?霜儿不明白母后的意思。”
“啪!”一个杯盏混着茶水重重砸在了卢雅霜的脚面上,溅出的瓷器碎片在地上扑棱棱震了震,许久才停下来。
卢雅霜神色不变,依旧垂首跪在地上,身体也未颤上一颤。
“不明白本宫的意思?那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