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旁边。狭长的手指滑过男人的脸庞,轻声道:“心有所俱,便是做梦也会被吓醒,儿臣无法入睡。”
“有孤王在,何所惧?”
“惧王兄。”
“苏睿?”商王皱起眉头,眼里有一丝不解,“惧他做什么?”
听到兄长的名字,苏越笑了笑,垂下眼帘,眸底却吐息过冷冷幽光:“虎之子,中山狼,怎可不惧。”
商王会错了意,伸出一根手指懒洋洋地向苏越摇了摇,说道:“想多了,说是虎之子,他是孤王的儿子,你不同样也是?至于中山狼,哪来的这般荒唐想法,你兄长温和淑贤,恭谦退让,又怎会是食人骨血的中山狼?”
苏越冷笑:“那便是儿臣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倒不是小人之心,是妇人之心吧。”商王没轻没重地和他开玩笑,“不过幸好越儿只是妇人之心,不是妇人之腹,否则每行房事,还需顾虑。”
“……”听到这没半分正经的话,苏越的手在长长的衣袖下蓦然收拢,一股强烈的排斥恶心感涌上来,脸色登时沉了几分,头往一边转去。
商王见苏越面露愠色,总算清醒了些许,他从凌乱的枕席间坐起来,抬手刮了一下苏越的鼻梁,问道:“生气了?”
“怎敢。”苏越硬邦邦地说。
商王看他一副炸毛小猫的样子,不由地大笑起来,揽过苏越的肩膀,跪坐着将他笼进怀里,低头在他颈窝处深深吸嗅,时不时轻咬苏越的耳垂,苏越强忍着恶心,闭上眼睛任由这个男人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父王,找个理由,将儿臣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