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他嘴上说着不在乎,心里却有一种隐秘的失落。
夏绍泽到底回家干嘛了呢?他有什么事吗?
还有路涟南那句“对于泽哥来说,你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玩物”,一直在舒梓晨的脑海里挥洒不去。
舒梓晨疲惫地靠在沙发上,揉了揉太阳穴。
他的反应本不该是这样的。
这时候夏绍泽回来了,他满身酒气,眼睛不甚清明。
舒梓晨站起来,想问夏绍泽怎么了,却被夏绍泽粗暴地拉扯到了床上。
夏绍泽脑中不断地想起他妈妈和大哥的话,“你玩玩可以,认真不行”、“你是夏家的人,你将来必须要娶一个女人为妻”、“……”
夏绍泽心中的抑郁几乎要积累成海,他的神智被酒精麻痹,他急需要一场发泄。
舒梓晨看着夏绍泽血红的眼睛,心里非常恐惧,他不断地叫着夏绍泽的名字,可夏绍泽像听不到一样。
此时夏绍泽已经理智全无,只剩下了兽性。
舒梓晨的挣扎很是担忧。
安文愤怒地给了夏绍泽胸口一拳,他说:“你怎么能这样对他!”
夏绍泽沙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