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店,不把妹不喝酒,只尬舞。
当然,这是对公众的说法,私底下到底是个什么德性,亲眼看了才知道。
亲眼来看的两人全副武装地隐在光怪陆离的舞池卡座,嫌弃且惊叹地远远望着舞池里那个疯狂抖臀的黄毛皮夹克,电动小马达的称呼名不虚传。
这家是齐知亭经常来的夜店,因为保密性极佳档次高安保性能数一数二,禁止拍照禁止闲杂人等进入,很多明星都会时不时光顾,叙旧聊天嗨一嗨。
今晚的dj邀请的是某个当红炸子鸡,徐承渡认出来他是某视觉系偶像团体的队长,之所以对此人有印象,是因为徐承渡曾有幸蹭了一耳朵该组合的成名单曲,生理上包括灵魂深处都受到了摧枯拉朽般的洗礼,从此敬而远之。而这个dj显然风格从一而终,重金属喧嚣的鼓点和碟片生硬的打滑声,让徐承渡不得不捂住一只耳朵,只用一只耳朵凑近白格嘴边听他说话。
“你来这里想干什么?”白格不得不提高音量,他隐在卡座的阴影里,盯着池子里不扭会死的疯魔人群,“找齐知亭?”
徐承渡点了点头,机械地往嘴里丢着鱿鱼丝,眼睛则像是早已锁定目标的饿狼,敛着精光。
“你打算怎么做?”白格点了一杯颜色异常妖冶的鸡尾酒,迷幻的蓝紫色诱惑着徐承渡的胃,他不甘地瞥了一眼自己的柠檬果汁,喉骨耸动,想念起酒精划过喉口辛辣且美好的滋味。
为了掩饰这种不合时宜的上瘾反应,他收回目光,烦躁地掏出烟,点上,打火机被粗暴地丢在桌角,压在红色烟盒下。
“你就坐在这儿别动,什么都不用管,我等机会。”
白格抿了一口那蓝紫色的酒液,故意把精致的三角杯在徐承渡眼前晃了晃,促狭地弯起眼睛,笑着唤出声,“酒鬼阿渡。”
他的嗓音因为酒精显得低沉黏腻,眼睛里是破碎跳跃的光,视线在徐承渡高高的眉骨和眉骨阴影下的眼周逡巡不去。
徐承渡嗅到该死的醉人气味,不,应该说这地方到处都是勾人的酒精味,无时无刻都在刺激着他脆弱不堪的神经末梢。但是一想到他几天前才因为醉酒损失了一大笔钱,那酒精就在空中挥发成了不致命但格外讨人嫌的毒药。
他外强中干地瞪了白格一眼,感觉到两道人影渐渐覆于头顶,堪堪遮挡住他监视舞池的视线,而他眼角的余光正好瞥见齐知亭离开了原来的范围。
被酒精撩拨得躁动的神经令徐承渡像是一只危险的火药桶,他抬起尖锐的下巴,不善地打量起那两个不速之客。
目光扫过前面那个男人的黑色网状透视衫时,他耷拉的眼皮狠狠一抽搐,心中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