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力,徐承渡的脑袋直直地砸在他肩膀上,磕得他锁骨生疼。
右后方那张桌子在角落里,那对情侣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腻歪到了一起,女的坐在男的大腿上,后仰着脖子,正不知羞地吻得忘情。男的一边亲一边手还不老实,不停地游走在女的大腿上和腰际。
不堪入目,有碍风化。
白格瞄了一眼,淡定地收回视线,他现在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脖子上。
徐承渡混杂着酒气的灼热鼻息喷洒在颈间,潮湿的,热烈的,几乎融化整片肩窝到耳垂的皮肤。他想把这颗沉重又碍事的脑袋扶正,甫一抬起手却僵在了半空。
“白格,你怎么不是个女生呢?”徐承渡低声嘤咛,一开口,颈间的热气更甚,遇到微凉的皮肤,迅速凝结成水蒸气附着在其上。
一片黏腻的潮意。
白格失笑,“我为什么要是女生?”
“你要是个女生,我就想试一试。”
“试什么?”
徐承渡又没了声音。
过了不知道多久,烤好的喜头鱼上来了,老沈一看徐承渡扒在人身上那副树袋熊样,摇着脑袋叹气:“完了,明天又要跟徐大炮对骂个一上午了。”
白格歉意地报以微笑,人都喝垮了,再吃也没意思,他掏出钱包匆匆结了账,扶着人出了店。
徐承渡醉得路都走不直,一看到巷子口的“小彗星”却浑身来了劲,一副瞬间清醒的模样,冲上去就抱着不撒手,一阵儿亲亲摸摸之后,说什么也要骑着回家。
白格把他手里钥匙夺过来,揣进兜儿里,冷着脸道:“听话,跟我坐计程车回去。”
“你居然要把我的‘小彗星’一个人留在这儿!”徐承渡瞪着他晶亮的丹凤眼,眼周被酒气熏的微红,透着股说不出的妖冶,“万一被偷走了怎么办?他要是被偷了,我……我就揍你。别看你长得好看我就会大发慈悲……”
说着,耀武扬威地晃了晃拳头。
白格试图把他往马路边拖,好去拦出租车,奈何某人力气比牛大,拉了半天纹丝不动,他叹了口气,放柔了嗓音安抚道:“放心吧,这堆破烂急之下,白格只来得及把手垫在徐承渡后脑勺下,免得把人磕撞出什么意外。
噗通一声巨响过后,顾不得膝盖疼痛,白格立刻支起手肘从徐承渡身上撑起,眯着眼睛去查看身下的人有没有哪里摔伤了。
然而焦急地一低头,却对上一双清亮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白格呼吸有些紊乱,胸膛起伏着,看着没事人一样的徐承渡,火气从脚底燃到头顶,但又不能对一个发疯的酒鬼怎么样,只能兀自压抑着,僵着脸道:“别闹了,起来。”
说着就要爬起来。
徐承渡瞅准了机会,出手如电,一把攥着白格t恤的衣领,紧紧绞住。
白格被猛地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