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南海国境,有保密纪律的。”
他吃了一口馒头对一桌人说:“咱们先跟着军队吃大灶,过三天会有中石油派船送过来给我们专门配备的更好的给养。。。。。。”
我说:“没事儿,吃饱就行呗。再说了,我就爱吃碱大水少的馒头。”
莫凉看着我说:“我没跟你说。我就知道你爱吃这个。部队里长大的不都好这一口吗?”他给我夹了一块咸菜头,“来,吃这个。”
这话说的。
好不亲密呀。
我咬一口咸菜头心里甜滋滋的,在穿堂而过的清晨的海风和远处传来的嘹亮的军号声中,我想我得有一个计划才行。有这么好的基础,昨夜他又心甘情愿的让我靠在他肩膀上,我这个实习阶段要是搞不定他莫凉老师,我就不姓安!
一片面向海港的营房被拨给我们做临时实验室,还有几个战士协助我们工作,莫凉和几个老师不敢让别人碰仪器,大大小小的设备一律自己连接架设。我也不太插得上手,在旁边表情严肃的做监工状。小战士们见整个实验室我的年纪最小,谱儿摆得最大,摸不清底细,很崇敬的管我一口一个的叫“老师”,后来听见一头大汗的莫凉在海底声纳仪下面探出头来对我说:“菲菲快去给咱弄点水去。”就那么一句话,我就漏馅了。
小战士问我:“老师,老师你是教什么的老师呀?”
我想了半天:“后勤。”
“老师你是老师不?”开始质疑了。
我正寻思着怎么糊弄呢,莫凉又从机器下面探出头来说:“我们这边弄机器你别闲着啊,把下学期的书看一看。”
我原来怎么不知道他除了会装仪器外还会拆台呢?
小班长立即就明白了,领我去司务长那里领西瓜的时候,态度俨然变了,之前恭恭敬敬的语气变成了:“你们大学生,你们大学生。。。。。。”
我说,:“你跟我不要这么说话,我就算是个大学生也比你大几岁呢,你给我恭敬点。”
一共四台巨型海底多波束声纳仪,莫凉他们装了一个星期才好。期间我除了负责他们饮食起居之外,把下一个学期的测绘课的内容也看了好几章。有一天有一个数字怎么也算不明白了,咬牙瞪眼的费了半天劲都决定要放弃了,小班长过来送矿泉水的时间在我后面看着我的算式问我:“怎么750除以20等于350啊?”
我看了半天:“怎么了?”
“应该等于35。”
问题原来出在这里。他一点拔出来我的那个错,整个算式都通顺了。我说:“你还真不错啊。”
他当时的表情很若有所思。
小班长第二天早上“咣咣”的敲我的房门,我肿着眼睛开门说“干啥啊?”
他手中拿着一摞子高中教材跟我说:“你说,你都能考上北大,我是不是加把劲也行?我决定从现在开始把高中的东西都捡起来。”
我嘴上鼓励着,心里恶毒的想:“考吧,准备吧,努力吧。累死你吧。”
莫凉听我说起这事儿,极高兴:“菲菲你太高尚了,通过自身素质证明给所有有志青年,北大其实并不遥远。”
我说:“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啊,谁能故意把除法都算错啊?”
“你怎么笑得这么可恶啊?”
我要把可乐瓶子敲到他脑袋上,被他一把攥着手腕子,眉眼弯弯的笑着看着我:“我的脑袋可碰不得。”
“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