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要好了,再让俺和他好两天……”
土匪头子瞪着他,狠呆呆的:“你和俺关着门在一张床上滚过,你男人还能要你吗?”说着,他用指头撩开许锥儿残破的小衣裳,眼神不正经地顺着肚脐眼儿往下瞟,在裙带扣和齐整散开的裙幅上看了看,不知道怎么着扯了一把,霍地,连裙子带裤子,全给他扒到了膝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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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匪头子瞪着他,狠呆呆的:“你和俺关着门在一张床上滚过,你男人还能要你吗?”说着,他用指头撩开许锥儿残破的小衣裳,眼神不正经地顺着肚脐眼儿往下瞟,在裙带扣和齐整散开的裙幅上看了看,不知道怎么扯了一把,霍地,连裙子带裤子,全给他扒到了膝盖上。
许锥儿跟着一抖,没有叫,只是愣愣看着自己没长几根毛的下身——这个人都知道他是小子了,咋还扒他的裙子呢?
蓦地,二奶奶那些羞人的话在耳边响起:哎我听人说啊,这个土匪头子……不碰姑娘,专糟蹋小子!
“啊?”许锥儿不哭了,用一种既好奇又惊惧的眼神打量身上的男人,然后扭着光秃秃的腰杆,从累赘的大裙子里抬起腿,在他膝盖上踹了一脚,“你是不是……”一个发白的鞋印子,他哆哆嗦嗦地问,“是不是要糟蹋俺?”
土匪头子噗嗤乐了:“糟蹋,”他一只手就抓牢许锥儿的两个腕子,另一只手腾出来,伸进他温暖的小衣裳,“你知道咋糟蹋?”
许锥儿不知道,但说啥也不顺从地在他下头乱扭,小肚子从褥子上挺起来又落下,倔强地使劲儿:“俺不和你睡觉,俺不……”
土匪头子老半天没有别的动作,只是目不转睛看着他,那眼里像有把火,烧得正旺,也有块冰,冷冷地怕人:“你真不记得了……”他懊恼地咕哝了一句,陡地松手,从许锥儿身上翻下去,“咋这么伤人呢!”
许锥儿手一能动,立刻去提裙子,屁股一抬,一拽,细细一条白腰,拿裙带紧紧系住:“啥?”
土匪头子懒散地坐在他身边,像是不好意思,窝着头没吱声,许锥儿躲他,踮着脚想下地:“一个人瞎嘀咕啥呢,没安好心。”
“俺俩光溜溜地睡过觉,”那家伙好像很害羞,因为害羞,故意大剌剌地说,“你不记得了?”
许锥儿的脸腾地红了:“你胡说,”他一边拢衣裳,一边学着老太太的样子拿眼翻他,“除了老大,俺没和别的男人睡过觉。”
说完,他忽然捂住嘴:“哎?你是那个……”他怔了怔,凑上去扒着头发瞧他的脸,“俺从雪堆里挖出来的倒霉蛋儿?”
双枪将马上嘿嘿笑开了,那个露骨的高兴劲儿,掩都掩不住,有些腼腆,也有些痴傻地说:“是俺!”
“呀,咋能是你呢!”许锥儿惊奇地打量他,小脸蛋白里透红,用一种山里人特有的淳朴,亲热地拉着他的胳膊,左看看右看看,“和那时候一点不一样了,这膀子粗的,像天兵天将!”
那家伙听他夸他,把嘴一抿:“俺回去找过你,”脸有点红,“找不着了。”
“嗯,后来俺下山,给俺爹凑棺材板儿去了,”说到这儿,许锥儿挺磨不开的,“大闺女才能卖上价儿……”所以他穿着花裙子,不要脸地给一个瘸子当老婆,双枪将像是释然,又仿佛悸动,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你……不问问俺叫啥?”
许锥儿觉得他拉着自己